她的身份(第1 / 4页)
青篱孤冷的身体此刻看上去清弱俊瘦,面无表情,“未必呢。”
“但我已经答应了,不救又不行。”她的声音充满诱惑,“我说的救,可不是今日从青篱手中救你走,而是帮你驱散纯气,让你永绝了筋脉受制的痛苦。”
她是个爱笑的女子,笑的肆无忌惮花枝乱颤。
胸口的气息开始散乱,我的视线逐渐模糊,“那日出阁夜,泽柏不安地看向角落,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你,他是你的人,又怎愿意伺候他人,想来你是阁主吧?”
若非阁主,一个小倌坊又怎么容得下这么个偷懒的打杂,只是她隐藏的太好,伪装的太棒,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会有人女扮男装去做个打杂。
“好歹也是同道中人,现在可让我救了?”
我努力地摇摇头,这一个动作让我更加晕眩,“不管是旧识还是同道,我都不需要你救。”
她的身份
一只手,她只露了一只手。
但一只手已经足够让我想起很多事。
那手很白、很嫩,但是纤细,仿佛还能看到肌肤下透着的青色筋脉,细细长长的指尖,柔若无骨。
这样的手很少,可就在不久前我还见过同样的,区别只在于肌肤的颜色,那双手是黄,她是白。除却这点,没有任何差别。
“理由?”
“一个能让青篱忌惮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虽然我不知道你说假话的目的,但是我肯定,我身边不会有人认识你,更不会求你救我。”
纱帐中的人执杯的手顿了顿,“你肯定。”
“我不仅肯定,也不需要。”我的回答,简简单单平平静静,“我能走来这‘白蔻’,就能走回‘泽兰’。”
“哈哈哈。”她一声长笑,接着是叹息,“青篱,你今日怕是要输。”
天底下会有两双一模一样的手吗,当然可能有,但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近的距离,我不相信这是两个人。
更何况,我的眼睛不会看错身姿,她可以伪装,但她身旁那伺候的小爷没有伪装,那个男人,可花了我几十万两银子包了初夜呢,现在却伺候了别的女人,这什么世道啊。
我长叹,“欠你几包玫瑰香的瓜子是吗?”
娇俏的笑声又是一阵阵地传来,“姑娘可还要我倒茶伺候?”
“不用了。”我挤出难看的笑容,“太撑,会想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