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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却不敢也不愿去猜测。因为一猜测，心里就会很难过，很疼痛。类似的事情，我早就经历过了。

“婷婷，你笑什么？”我被她笑得一头雾水。

洪婷婷又笑了一会儿才止住笑，说：“你干吗跟我说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事！”

“可是刚才，”

“刚才什么？”洪婷婷转头看着我：“刚才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忘了，你是雇主，我是保镖，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可是，以前。”

我也学她捡起石头乱丢。

沉默了好久，我才轻轻叹息了一声，开了口：“婷婷，我跟你说过她的，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洪婷婷木然地说：“记得，当然记得！你说，她是你暗恋了好久的女神，你内心深处最爱的人是她！”

“是的，我是这么说过！”

“可那是以前说的！”洪婷婷说，沉默了片刻，问道：“现在呢？你现在对她的感觉还跟以前一样？”

“以前的事，你不都知道了？那是演戏！既然是演戏，就不可能是真实的！”

“婷婷，你说的是真话？这事，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那当然！”洪婷婷顿了顿，说：“师傅常常教导我，人活在世上一定要开心、快乐，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因为人生很短暂！”

我转过头看洪婷婷的眼睛，想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真心话，她却移开了目光。我发现她眼角好像有泪花闪动。

回去的路上，洪婷婷拒绝我让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要求，自己孤零零的坐在后座。平时话很多的她，一直沉默着。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我点点头：“嗯！”

洪婷婷再次捡起一块小石头扔出去，这次，她扔得很用力，小石头飞出好几米远。

“婷婷，对不起！”想起和洪婷婷同患难、共欢乐的日子，心里一阵难受。

这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奇怪！你不想得到的东西，偏偏拥有，你想得到的东西，却偏偏让你得不到！要是别的事物，倒也罢了，偏偏是感情，叫人如何不悲伤、痛苦？

洪婷婷突然咯咯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