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心痛（第6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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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沉默了一瞬，再度拱手行礼。
方未寒长舒口气，抬起头来，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由得后撤了两步才在赵二爷的帮助下稳住身形。
陶允姜眸光颤抖地看着这样的他，双拳握紧，指甲几乎刺进皮肉之中。
她好像从方未寒刚才的眼神读出了他未说出口的那句话。
“即使你差点杀了我？”
“抱歉，殿下，此事绝密，恕我们无可奉告。”
张叔语气带着些许歉意。
“我让他俩走开，能告诉我吗？”
方未寒再次询问。
回应他的又是一阵沉默。
他似是在说。
陶允姜心如刀绞。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方未寒苦笑一声。
“即使我救了伱们？”
他看着陶允姜，再度执着说道。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