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魔怔的6号（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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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就抽抽鼻子，老督导和马思端松开她的手，她颤巍巍地接过青葙递过来的医药箱先给徐盛用碘伏棉签擦洗了伤口，再小心翼翼地用新棉签按住。
两人挨得很近，徐盛可以闻到她洗发水的味道。是椰子奶香香甜甜的味道。
老督导摆摆手，其他人都默默退出去，该值班的值班，该睡觉的睡觉。马思端在走廊叫住面色凝重的老督导，迟疑地说道：“老督导，徐盛跟6号的关系是不是太过亲密了？”
马思端的问话正是老督导心中所想，老督导摇摇头，说道：“这事用不着你操心，回去睡吧。”
等马思端走后，老督导踱着步子回去办公室，坐在那里揉着太阳穴。
“我在的……我一直都在的……”徐盛说道。
老督导看不下去，跟马思端上前强行拉开6号，6号被他们牵制住，忽然望着徐盛就流下了眼泪。
病房顿时陷入异常的沉默中。
6号这个症状，以前没有见过。
“你流血了。”6号说道。
不一会儿，青葙过来了，老督导疲倦地摆摆手，说道：“有事明天再说。”
“老督导，”青葙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我知道你心里头有气。但不能怪徐盛，是我没跟他讲清楚，而且还纵容了他的这种行为，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所有的后果。”
“亏你还是在这里干了两年的护工！”老督导的声音没了平日的和蔼，他气不打一处地骂道“要真出什么事，那后果是你能承担的吗？！你一直负责照看6号，难道还不清楚她的病症？！”
徐盛闻言鼻子一酸，他勾起嘴角，虽然这种笑很僵硬，“是啊，你是不是要帮我包扎一下？”
6号就低头哭。
“让你看到了很不好的我，对不起……”
她结结巴巴地哽咽地说道。
徐盛看见她豆大的泪珠打在床单上，再在上面一点点的漫开，他叹口气，说道：“你再那么哭下去，青葙又要多帮你洗一次被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