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9.第1869章 番外：皇后轮流做2（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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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自己决定。”
对答都很平淡。
来来去去都很自由。
那让冯妙莲滋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一切可以做主似的。可以离开立正殿，再去昭阳殿——那么可不可以离开昭阳殿——再去到——比如说家庙？或者外面的世界？
心如死灰。
门前冷落车马稀。
冯妙莲再一次准备搬去昭阳殿。
这一次，她并非是赌气擅自离去，反而是等了拓跋宏回来，认真地知会了他。
那天晚上，拓跋宏在立正殿的暖厅里停留了一会儿。这里冬暖夏凉，是他平素最喜欢读书的地方。
宝珠等人嘴角的伤痕逐渐消失了，但挨打的阴影留下了，每每见到冯皇后都如老鼠见了猫一般。
只冯妙莲一直在等。
等着叶伽的消息。
也许，祭祀之后，他会来辞别？
但是，等了很久也没有音讯。
冯妙莲主动找到了他。
二人相对，表情都非常平静。
“陛下，我想我不适宜继续留在立正殿了。”
“哦？”
“我还是搬去昭阳殿吧。”
叶伽已经离去了——因为他没法来辞别——是的，如果不得立正殿的召唤，他一个国师，不许到立正殿。
直到过了好久，冯妙莲才知道他祭祀的当天晚上就离去了。来去匆匆，形如一梦，没有给她任何幻想的空间。
一别经年，再见无期。
仿佛她活着，那已经是唯一一点念想了。
如今，这点念想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