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替身渣攻恋爱后,白月光回来了 第39节(第2 / 4页)
话还没说完,男人一把将他拉起来,温热结实的手臂勾住肩膀,半搂半抱的扶着他向停车场走去,程见渝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在男人雪白的球鞋上踩了好几脚,男人也不停顿,一路将他带到一辆黑色跑车旁,打开副驾驶塞进去。
程见渝靠着副驾驶,抬头看见车顶透明天窗,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好像不是自己的车,正要说话,男人倾过身,扯出副驾驶安全带干脆利落的给系上,高挺的眉骨下眸子微敛,气息暧昧地说:“吐我车上得肉偿。”
程见渝脑子里碎的像毕加索的油画,一切都是抽象的,只能感觉他的嘴一张一合,压根不明白在说什么。
江衍单手把持方向盘,一副老司机作派,行驶途中,时不时看眼程见渝,后者仰着头,呼吸时缓时急,从下颚至衣领深处皮肤泛着一层粉,因为出汗的缘故,镀上一层润泽水光,让人想扑上去狠狠啃一口。
程见渝扯扯嘴角,一口喝完酒,“承蒙厚爱,努力不让你们赔钱。”
“你别喝那么急,这酒后劲很大,人送外号断片酒。”钟路年说着又给他递一罐,笑着说:“又叫迷魂酒,不过你放心,我直的像钢管。”
程见渝心里压着事,没心情逗趣,默不作声,一罐又一罐喝着甜丝丝的酒,他酒量很好,从来没有喝醉过,所以迷魂和断片对他来说是无稽之谈。
何况以他的身手,不怕遇上坏人,遇到也是坏人先跑。
钟路年看他不想聊天,便不勉强,当个好哥们儿,陪他喝闷酒,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喝到凌晨一点,清吧服务员,小心翼翼过来说要打烊了,钟路年站都站不起来,两眼发花,付款的时候手机打开相机扫码,然后用计算器傻愣愣摁一串数字。
陷入国家紧急状态的埃塞航班锐减,一票难求,程见渝打了几通电话,想试试通过其他办法转乘,但一无所获,没有人会傻到这个时候去埃塞。
接连几天,他暂停工作,时时刻刻盯着机票,国际新闻。通过梁邱导搭线,联系上当地华人记者,随时随地关注埃塞的局势发展。
直到钟路年一通电话把他从郁郁的环境短暂拽出来,邀请他到一处清吧喝点小酒,看到程见渝的一瞬,钟路年吓一跳,印象里程见渝虽然散漫随意,但精神气特别棒,现在这模样,像被霜打了的小白菜,蔫头耷脑,他连忙站起身,挥挥手,“小渝,在这边。”
程见渝拉开椅子坐下,好几天没和人说话,声音有点哑,“要说什么?”
钟路年拉开一瓶易拉罐果酒,递给他,“谈谈《追月亮的云》。”
程见渝看不出醉,趴在饭桌上,白的澄澈的脸颊泛着红,眼睛清亮,条理清晰的拜托服务员叫了代驾司机,实际上他是强弩之末,连身在何处都要分不清了。
时间过的很快,头顶一片黑影笼罩下来,遮住光线,伴随着一点薄荷糖的气息,似乎又不是薄荷糖,他隐约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而且很危险,可宕机的大脑没能及时处理这个信号。
男人眼睛修长,眼白稍多,像热带森里里潜伏的响尾蛇,摇着尾巴一点一点凑近他,近到程见渝能看清他根根挺立的睫毛,以及挺直削薄的鼻梁,如同捕猎猎物一样盯着他。
“你喝了多少?”男人低声问他。
程见渝费力眨几下眼,从口袋掏出车钥匙拍在桌上,“白色大众,车牌号沪a58……”
程见渝咽几口酒,心不在焉地说:“你不适合演这个男主,你身上没有原生态的乡土气息。”
钟路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无奈笑了,“谁跟你说我要演了,我是有笔闲钱,想投资给这部电影。”
“你不怕亏?”程见渝低头看看手机消息。
钟路年看着他无精打采样子,打个响指把他的神拉回来,认真地看着他,“我相信你能给我赚钱,梁邱导演一样相信你,投资商也相信你。”
影视寒冬期环境下,大小剧组日子不好过,投资人学精了,花钱只花在刀刃上,什么是刀刃,程见渝就是最锋锐的刀,《请温柔的杀死我》证明他的实力,被贝信鸿剽窃的作品为他加冕,他就是赚钱的风口,他就是下一个印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