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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听你的。”司耀堂笑着说,“你以前一直骂我是老顽固,从今天起,我不再做老顽固了,我要享一享儿孙承欢膝下的清福。”
司俊以和司耀堂相视一笑。
为什么会这样?
他宁愿司耀堂还是从前一样,霸道蛮横,嚣张跋扈,虽然他们关系不好,但至少,他知道司家的老宅里还有一个亲人。
司俊以走进司耀堂的病房的时候,他刚醒过来,正伸手倒水喝。
“为什么要瞒着我?”司俊以替他倒了杯水,问道。
“瞒着你?”司耀堂看见司俊以眼神里满是关心和忧虑,便知道他这一晕倒司俊以什么都知道了,于是说,“其实我也没有故意想瞒着你,只不过你跟我一直针锋相对,水火不容,我不想利用自己的病博取同情,让你让着我而已。”
原来是这样……
司俊以以为司耀堂冷血无情,顽固不化,不近人情,原来并非如此。
医生叹了口气,说:“司董事长一直让我替他保密病情,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是错。”
“尿毒症不是可以做换肾手术的吗?为什么一直只是做透析?”
“其实司董事长自从你哥去世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大不如前,做换肾手术的风险非常的大,他不敢冒这个险。”
“爸,我们去宁海别墅住一段时间好不好?海边空气好,对你的身体也好一些。”
司耀堂想也不想就否决了他的这个提议,“不行,你的案子还没调查清楚,我还要先替你打点一段时间的公司。”
司俊以劝他说:“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公司交给别人去管吧,我也很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不想再管公司的事了。”
“你想把旗帜的经营权拱手让给别人?你不怕旗帜会被别人管理得越来越糟糕吗?”
司俊以颇有深意的说:“如果我不在旗帜,可能旗帜反而更安全一些。”如果他不在旗帜,可能沈燃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照旗帜的麻烦了。
司俊以一直以为父亲对哥哥的死无动于衷,对雨涵的病漠不关心,原来,都是他误会他了。
司耀堂其实比谁都在乎,只不过,他从来不肯说出来。
司俊以关心的问道:“我父亲的病还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有机会痊愈吗?”
医生摇了摇头,“他的尿毒症已经到了晚期,恐怕已经熬不过今年了。”
司俊以像是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连医生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