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4 / 4页)
宫砚看到吴义的表现,要笑不笑的说了一句:“看来你已经易主了?”
这句话直接把吴义弄得冷汗淋漓,立即跪趴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苍先生前天叫我们绑了一个学生回来,一直关在里面,我以为苍先生忘了,所以来问问他要怎么处理。”
“哦——”宫砚沉吟一声,并不太感兴趣,苍耳问他要人的时候跟他说过,他与一个人有仇怨,大概就是吴义说的学生了。
苍耳看宫砚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
就在他以为没事的时候,忽然从走廊尽头的屋里跑出来另一个看守的人,慌里慌张往外跑的同时伴着喊叫:“不好了,庆子狂躁症发作了!大家快跑啊,不然一会儿会被他引发狂躁症的!”
“怎么?又想要了吗?”宫砚伸出手臂,将苍耳拉到怀里,贴着他的耳,低笑着问苍耳。
苍耳闭着眼睛,主动吻上宫砚的额,带着一丝虔诚,他知道,自己已经泥足深陷,爱上了这个桀骜不驯让他痴迷的男人,但是,他也爱他吗?
就算现在不爱,苍耳也下定决心,要让他爱上自己。
宫砚勾着嘴角卡住苍耳的腰,另一只手摸向他的下身,“是不是很难受?”
苍耳并不觉得羞耻,大大方方的嗯一声,睁开眼看向宫砚道:“难道你不想吗?”
大家闻言具是神情一变,只有宫砚面不改色站在那里,微微皱着眉头对大呼小叫的手下,“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狂躁症什么时候对人类这么温柔了?”说着抬步向最尽头的房间跑去。
吴义心内恐惧可看到主人的身影,连忙爬起来跟上去,已经做好英勇就义当主人的人肉盾牌的觉悟了。
苍耳扯了一下宫砚,却被甩开,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担忧,此时此刻,看着宫砚走过去的背影,他开始后悔把辛默绑回来。
宫砚扛起苍耳大步向楼上走,大笑着说:“想,怎么不想?”
“苍先生——”吴义还没从拐角走出来,就先喊出了声,当他看到宫砚时,立即跪在地上问安,“主人日安——”
宫砚站在二楼的走廊上,肩上扛着苍耳,侧目看向突然从拐角走出来的吴义,“有什么事吗?”
苍耳看到吴义才想起来辛默还被他囚禁在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卧室里,挣扎了下,宫砚看他一眼,把他放下,吴义看一眼苍耳,重新低下头。
苍耳说:“没事,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