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苏醒(第1 / 2页)
“你是想带人去岛上把那家伙接走?那你准备怎么解释他会在岛上?还有你为什么在岛上?”月澧一听就知道这货又要犯迷糊了,或许这就是人类电视里演的那种“圣母病”?
看了看手里拎着的海鱼,胡皎笑了笑:抓多了,吃不完的继续做熏鱼吧!
看了看墙上的一排熏鱼干,胡皎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一趟了。
第二天早上,看了看陶正仁还没有苏醒的迹象,胡皎在床边给他留了个纸条,就背着一袋子熏鱼干和一小袋子平时抽空去深海捞来的珍珠,约莫也有两三百颗的样子,准备带着去找东禧的采购员,顺便打听一下陶家的情况。
将鱼干交给奶奶,跟她说马上就要出海后,胡皎电话联系到了东禧的采购员,这才知道陶正仁出海游玩遭遇意外失踪的事情已经在b市传疯了。原本出了这种事,陶家小后妈肯定是第一怀疑对象,可是最近她一直乖乖呆在陶家庄园里,连逛街都很少去了,也没见什么陌生人来找她,陶正礼也一直呆在津市的分公司,旁人尽管议论纷纷,倒也找不出确凿的证据来。
不过,有些人则完全不需要证据,在陶正仁出事后的第二天,李家老爷子就带着儿子孙子一起赶到了湖城,搜寻了几天无果后,老爷子单独约了陶家老爷子喝茶,也不知道俩人聊了些什么,反正回来后老爷子就招来律师,单方面宣布和陶家从此断绝一切关系,包括早前一直合作还算愉快的一些开发计划。
当天晚上,陶正仁果然发起了高烧,一张原本苍白的脸烧得通红,嘴巴都干得起皮了,胡皎赶紧从医药箱里扒拉出一块退烧贴来,也不管上面是不是写着儿童专用了,直接给贴到了陶大公子额头上,想了想,又那个退烧药化在温水里给喂了下去,又跑去拿酒精来给他擦身子降温,这会儿倒也不害羞了,话说回来,大家都是男人,要不是gay,男人扎堆在澡堂子里裸泡不也是常事儿?
这样忙了大半夜,总算把体温给降下来了。胡皎累得脱力,整个人趴在被子上直喘气,话说,照顾个死沉死沉的病人神马的,简直比出海打渔还要辛苦一万倍有木有?
迷迷糊糊睡到早上五点多,固定的生物钟到了,胡皎爬起来准备去海里修炼。先到土炕上看了看,陶正仁还是没有醒,不过烧倒是退了,就是身上黏糊糊的。胡皎看着都替他难受,没办法,只能认命地跑去厨房烧水,然后打了水来给他擦身子,换了身干净的睡衣。忙完这些后,胡皎赶紧跑去修炼了,因为之前都是每天从海里捕捞新鲜的海货吃,家里也没有存货,看了看土炕上的病患,胡皎叹息一声,还是带上了渔网,回头抓几条鱼回来,等人醒了熬点鱼汤给他喝吧。
“喂!皎皎,你真要收留那个男人啊?”每天的修炼任务完成后,胡皎开始幻化出金色鱼尾,沐浴清晨的朝阳,感觉整个鱼都变得暖暖的呢!脑海中就传出了月澧的声音。
“呃~总得等到他清醒再说吧?”胡皎迟疑道。他知道月澧对其他人类都抱着一种防备甚至敌视态度的。严格说起来,现在月澧和他才是一家人,陶正仁再好也不过是普通朋友,没必要为了只见过几次面的朋友伤了月澧的心。
“爷爷,您这招实在是太痛快了!”李家大书房里,李正辉一脸“大仇得报”的快意,使劲砸拳道,“早就看他们不爽了!什么东西?跟在咱们家屁股后面讨饭吃,竟然还敢纵容那对贱人母子糟践正仁表弟?!真当咱们都是泥捏的呢?我看这事儿就算不是那对母子亲手干的,肯定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臭小子!这下解气了吧?刚才是谁说害怕爷爷不敢给正仁报仇的?”李家大哥苦笑着给老爷子斟了一杯茶,“爸,这事儿您看要不要通知小蕊?”
“……还是不要了,正仁一天没找到,咱们就不能放弃希望。小蕊现在还怀着身子呢,千里迢迢赶回来也没用,让她安心呆在m国养胎吧!”
“反正就是这样!我跟你说,现在咱们李氏算是和陶氏彻底闹翻了!要我说呀,闹翻了也好!那家人怎么说呢,对了,就是网上说的,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的那种,一帮贱人!还真以为咱们李氏都是软蛋啊?哈哈!老爷子真是纯爷们!偶像啊!”说起这段时间陶李两家的乱战,采购员口沫横飞,一副“老爷子就是我男神”的激动、崇拜表情,简直可以做个表情包了。
“怎么办?陶大哥的家人好像很担心他啊……”回去的路上,胡皎一边调戏一只萌萌哒的海豚,一边在神识里和月澧聊天。
“哼!那等他醒了就让他立刻走!咱们岛上可不收留外人!”月澧愤愤道。皎皎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要他说,这个陶正仁一看就是一堆麻烦在身上的,简直就是个灾星!实在不是个当伴侣的好人选。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胡皎见色起意(什么鬼?!),看到这家伙长得帅身材好就丢了心,那可就麻烦了!
“好啦好啦!你放心吧,我不会喜欢上陶大哥的,再说了,我要是真谈恋爱了,到时候肯定不方便天天这么修炼了,那你怎么办?”就算是为了月澧,胡皎现在也不会随意找个陌生男人谈恋爱的,毕竟,正所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觊觎月澧的强大力量,还有传说中鲛人的神秘宝藏,做出什么危害到他们的事情呢?
“……皎皎,我一定会给你找一个天底下最好的男人的!”感受到了胡皎对自己的重视和保护,月澧难得感性了一把。
“好啦!那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交给你啦!”胡皎开玩笑地说着,准备潜入海底去抓鱼。
回来的时候,躺在土炕上的伤患依然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