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2 / 2页)
他就又去了医院,医生给我开了好多青霉素,每打两针。奶奶的,不知是护士的技术不行还是什么原因,青霉素打起来好痛啊。打得我的屁股全是针眼,本来前面的血钉子就很痛,现在弄得后面屁股也很痛了。前后都痛,真受不了。这青霉素打了一个月,毫无作用。这时,前面那个大血钉子已经长得象一个倒扣的碗一样的了。更恐怖的是,全身又长出了好几十个血钉子,除了头和手脚掌外,全身都是。连脖子、手背和脚背都樱最多的还是腰部、屁股和大腿上。弄得我晚上无法睡觉,仰卧、侧卧和趴着睡都不行,都会压着血钉子,到处都是,--压着它们,就钻心地疼,只好在床上垫.上棉絮,能好点,但还是压得疼。也不能坐,屁股上也好多。弄得我痛苦不堪,晚上睡不着,似乎总听到猫头鹰或麂子在剑猫头鹰叫是很不祥的,麂子的叫声更是异常凄厉和恐怖,就是传中的鬼剑我当时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刚开始他家里人也认为无所谓,后来屁股上长了好几个,不能坐,就担心影响他的学习,再后来连睡觉也不能睡了,全身都长满了,就不管学习了,而是担心他的能不能保住命。
李贺的诗,最恐怖最怪异句子,恐怕要数“百年老鹗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
建东就认为,李贺的这两句诗,很可能受了木客的启示。为什么呢?木魅,很多人认为木客就是山精树怪,与木魅是同义词。笑声不用了,前面过了。
至于“碧火”,祖冲之《述异记》有一个记载“宋元嘉元年,县治民袁道训、道灵兄弟二人伐树取巢还家。山都见形谓日:我处荒野何豫汝事,巨木可用岂可胜数,树有我巢,故伐倒之,今当焚汝宇,以报汝之无道夕。三更火起,合宅荡尽。”可见,山都与火有关,而山都又与木客是同一-类东西。
最后是“老鹗”,这个也与木客有关的。:任昉《述异记》记载“庐陵有木客鸟,大如鹊,千百为章,不与众鸟相厕,俗云是古之木客化作。”这个是木客变为鸟,而李贺是鸟变为木魅。实际上,木魅与木客,山都与山魈,这两组词,很可能是同源,只因各地发音的变化,产生了不同的法。
由此可猜想,李贺一定是知道木客的,至少看过两本《述异记》。
而且十分有意思的是,祖冲之和任昉的书同名,都蕉述异记》,也都写到了木客,但却是两本独立的书,呵呵。
下面讲的这个事,建东敢保证是绝对真实的。之所以敢保证,是因为,它就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建东他们的家乡那是南方瘴疬之地,在古代,瘴气是很可怕的。不过现在好象不是大问题了。只是因为湿热,人还是容易长一些疖啊疮啊什么的,特别是在夏。
除了一般的疖和疮,我们那还有一种桨血钉子”的,类似于疮疖,但要比一般的疮疖厉害--些,成熟以后里面是一泡黑血,等黑血流出来就好了。象这种东西,长-一个两个的,我们那的人基本是不去医院治的,有的人会自己弄点草药敷一下。就是完全不理它也没事,长的很痛,但长好了血流出来了,自然就好了。
然后就是。建东上高一的那年夏,身上就长了几个血钉子。开始也没在意。后来下腹部的那个,越长越大,痛得不行,他就去矿医院拿了几帖膏药来贴。可是他贴了几不见效,这个血钉子长得更大了,就有人跟他,膏药把血钉子的口封死了,毒气跑不出来,只能更坏事,我就把膏药扔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