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0章 或许步其后尘（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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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长老说着说着，竟然把口中的他变成了你，而白牧云分明看见文渊长老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好像那句话并不是自言自语，也不是对别人说的，而是对白牧云说的。
白牧云微微打了个寒颤，他小心的看着文渊长老，微微往后缩了缩身子。
这时文渊长老似乎从某种激动的情绪中恢复了平静，他看着白牧云，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露出一抹苦笑。
白牧云想问问文渊长老，他口中那个他究竟是谁，然而看着老人家渐渐暗淡的神情，他竟然问不出口了。
再次仔细打量了白牧云一番，文渊长老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暗淡，然后他用那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魔宗中人？”
白牧云忽的一愣，他实在没有想到文渊长老会从闭关的古洞里跑出来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不是。”
虽然有些意外，不过白牧云没还是有丝毫迟疑的回答了文渊长老。
可想不到，文渊长老点了点头后居然说道：“很好……他曾经也不是。”
文渊长老似乎有些疲惫了，双方沉默了一会，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白牧云想说些什么，却有种强烈的压抑感觉，什么都挤不出口去，最后他只得默默跟在文渊长老的身旁，将长老缓缓送出石室。
他说的很慢，好像说话的同时也在回忆着一些事情，不知为什么，文渊长老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
白牧云看的很清楚，老人家笑的似乎很是满意，没有一丝冷笑的以为，可那句话……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被文渊长老的言语弄得有些头晕了。
文渊道人看出白牧云的疑惑，本不想多做解释的他，此刻却突然很想多说几句话，于是他再度张开嘴，发出轻微而沙哑的声音。
“他是个厉害的人物，是个值得敬仰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步他的后尘，不过……我也不知道那样究竟是不是对的，尽管我当初没有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