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该吃药了(第1 / 2页)
杜译承平时有锻炼,肌肉紧实,健硕得刚好,昏暗中依旧清晰可见的马甲线,收进裤腰里,我喉头一阵干涩,那句“把你裤子脱掉”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有人在敲窗户,我吓了一跳,忙扯了毯子盖在身上,杜译承更吓了一跳,好在车里拉着帘子,不用担心被人看到,杜译承的声音里带着不悦,他喊道:“什么人!”
回话的那个人带着很重的口音,说:“我啦!德吉!说好要来接你们的人!”
我忐忑地等待着,我不懂得这种事情的技巧,在杜译承这样强势的进攻下,我只能闭着眼睛等待,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他的身体以一种占有的姿势完全包容着我,身体紧紧相贴,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那一块的勃发和气势,我想伸出手触碰,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害怕,我怕我一动就会惊醒他,到最后我还是没法对自己产生足够的自信。
然而相比我的木愣呆滞,杜译承的动作要火热急切得多,他的吻从我的嘴唇一路向下,唇齿之间的交缠太过敷衍,而落在我身体上的吻就更加热切起来,如同星火一般,慢慢点燃我身体内部的火焰。
身体很热,是我从未体会过的热,这样奇异的体验让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嘴唇微张,一丝轻吟遗漏了出来,杜译承在我耳边浅浅一笑,声音低沉而魅惑,在加上他独特的香味,一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感官。
现在的我,只有这个男人了吧。
那一瞬间,我的心里这么想着,是的,在我的眼里,杜译承不再是个年纪小莽撞爱玩的学生,而是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尽管在某些方面他还不够成熟,但是那一块,真的足够“成熟”了。
所以他的调皮任性,不按常理出牌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我没有动,杜译承再次凑上来,嘴唇贴上我的,因为高原反应,我的嘴唇干裂,唇皮翘起,而杜译承就没我这么严重了,这样的情况下真的不适合做这种事,而且我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
我又往后退了退,无声地拒绝了杜译承的吻,杜译承顿在那里,手臂撑在坐垫上,他的眼睛垂着,我坐着只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他许久都没有动,我有点尴尬,我知道这个时候拒绝他很残忍,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旅途中,困境中,完全不是我想象的最佳时机,何况我现在的样子,狼狈得不行。
我慌忙别开了眼,在后车镜里,我看到了一个面色发黄的女子,我不敢多看,说:“嘴唇好干,我喝点水。”
说着就拿起手边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但是不巧的是瓶子已经空了,我更加尴尬,只好越过杜译承到车后去取矿泉水,可是手又太短,根本够不着,最后还是杜译承拿了一瓶给我,我刚要接过说谢谢,杜译承却自顾自打开了瓶盖,在我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仰头灌下一口,随即压下来,直接贴在我的唇上,液体在唇齿间交换,我被强迫灌下这一口矿泉水,杜译承的手用力的按在我的后脑勺,嘴唇紧贴没有缝隙,但是来不及咽下的液体还是沿着我的嘴角滑了下来,下巴被液体沾湿,一条细细的水流从下巴一直流到脖子,最后隐没在衣服里。
不间断的亲吻间,我的衬衫已经被他解开了扣子,当冰冷的空气舔舐上我的皮肤,杜译承火热的吻也随之而来,我丝毫不用担心第二天会感冒,我这才反应过来,相拥而眠的那四个晚上,杜译承是不是仅仅因为我感冒还没有痊愈才一直忍着?
杜译承的吻在我的锁骨和肩头流连,他卷曲的头发埋在我的颈窝里,动作间弄得我痒痒,我抓了抓他的头发,从喉咙里笑着说:“你怎么跟个小狗似的。”
杜译承也笑起来,说:“那我就跟小狗一样把楠楠你身上全部舔过去好不好?”
我浑身一个战栗,他那句话未免太具有吸引力,我顿了顿,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深邃的眼睛,昏暗中他如同琉璃一般的眼珠叫我难以看清,但是我还是回答说:“好。”
杜译承轻轻一笑,低头往我胸膛深处舔去,衣衫褪去的那一刻,杜译承直起身,大方脱去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我也终于能够直接看到杜译承那独属于年轻人的青涩躯体。
我呼吸不畅,用力了一下才得以挣脱他的桎梏,水呛到了喉咙,我止不住咳嗽,嘴角还有水渍,我抬起手臂擦干净,这才有机会抬眼瞪了杜译承一眼。
杜译承却理直气壮得多了,他问我:“还渴吗?”
衣服被水沾湿了,我的胸口凉凉的,我怕他还会用那种方式喂我水,忙说不渴了,不喝了。
杜译承冰冷的脸这才笑了起来,他把瓶子放到一旁,比我强大了多的身体重新压下来,同时嘴角提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那就好。”
再次被他压在身下,我知道这次真的是无处可躲了,我认命地闭上眼睛,视觉被切断,触觉就变得无比强烈起来,我能感受到他落在我耳边、颈窝的热切气息,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当顾虑被全部抛弃,这还是让我无比期待的事情,真正说起来,我作为一个女人,做这件事情的次数还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