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另一个的她,峰回路转(第2 / 3页)
也因此,但听到外界有个声音告诉她外面的情况的时候,她醒了,不是不想沉睡,而是放不下,紧接着,她便看到了那一幕,在那千钧一发的之际,她果断的选择废一手。那时的她,只是想,若能阻止这一切,废一手又如何,尽管这样以后她失去了最有利的自保能力,但,她觉得值得。不是还有一手吗?她并不会成为废人,也不能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是她,她从来不做无准备的事。
那一刻,那股自信使她变得越发的迷人,诱人犯罪。神圣的语气,坚定的信念,无可抵抗的意志,终于使她能够冲破这一切的牢笼,指使左手的动作。
明白她心底所想,她咯咯地笑,笑中轻松释然令还在里面的夜毓感到奇怪。笑过之后,说了一句意味深远的话:“你想清楚了是吗?不后悔?”回答她的依旧是沉稳却坚定的话:“不!”
好吧。那我走了!等到需要我时,我再来。记住,无论何时,都要保持那种坚定不移的态度,即使……未来的路……还很长。余下的话语并没有直接说明,而是通过心灵感应透给夜毓的。
安心的闭上眼睛,在半闭半开的眼间,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说了一句:“不要再留下她了,她……真的……很孤独……”而后,也不看那人的反应,径直的睡了过去。
艰难的略显僵硬的左手推开了她卧室的门,进入,合上。一切都那么平静,平静到让人感觉恐怖。冰蓝的眼眸有些无神的看着眼前的空气,不,在她眼中,倒映着是一个绝代风华、邪魅无双的男人。
“呵呵!”有些疯狂的笑着,笑中有着令听者心疼的凄凉。就这样,笑着笑着,笑到不知何时两行清泪已下,衣衫已湿了一片。
似乎已经发泄好了,夜毓终于停止了那类似疯子般的狂笑。颓废的靠着门,身体缓慢的滑了下去,坐了下来。看了下左手,之后抬起右手,看那还插着刀子的右手,那还流着血的右手,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疼痛。
发怔似的看着,口中喃喃自语道:“这样你满意了吧!宁愿这般伤害自己,也不愿我杀了她……”末了,似乎略嫌不够,又加了一句:难道连你也变得如此的懦弱了!拭父!你不是也不在乎吗?
自言自语的摸样有点像精神病里跑出来的病人,更遑论,那言语间的惊世骇俗已超出人们所能承受的范围了。这要是被那些封建卫道者听到,免不了一顿训斥,脾气不好者,更可能遭到一顿‘飞来横祸’。
简单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一句话,在奕心中激起千层浪,万堆雪。可他面上仍无丝毫表情,只是动作的温柔的抱起因睡下而软下的身体,放在床上。
清冷的月光照射进来,映照在那张如玉的容颜上,俊美的脸上才勾一抹有点温度的笑,摄人心魂的紫瞳中流转万千光彩,竟比不上眼底那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宠溺……
回应她的是,手臂上的‘胎记’,闪闪发光,诡异之极,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与此同时,心底深处传来一个清脆坚定的声音:“我不是懦弱,正如你所说的,即使是‘轼父’,我又何尝在乎过!但,我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措辞。“虽然我从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我的,但,我不能忍受,我所诊视的弟弟被别人如此看待。那比让我死还要痛苦。你不懂的,你不懂的,即使……”即使你和我如同双生子,即使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但,你终究不是我,即使,我能听你的话,选择沉睡,但,惟有这一条,也仅有这个,是她无法让步的。
这并非是因为懦弱而找的借口,并非不敢而自欺的言语。我可以潇洒的不在乎一切,我可以用那双淡然的眼眸看待世间的一切。但惟独,惟独对他,她不能,因为,他不仅仅只是在这世上唯一当作她是亲人的人,还是,一直以来,陪伴她支持她,无论外界是用何种眼光看她对她,他始终一如孩童般,敬重她,关心她,温柔的看着她,给予她温柔。
这样的人,这样的弟弟,她怎么可能忍心去让他背负原是她的错所要承受的‘罪孽’呢?她不许,也不可能让任何人有如此的把柄取笑她,用那种怪异的眼光看他,用那种难听的话语评论批评他。
是的,无论她怎样都好!即使一旦放弃这次的机会,以后等待她的将是更严重的‘惩罚’,但她不怕的。只要不怎么做就好。
说她委曲求全也好,胆小懦弱也罢。她都无所谓,世人的言论她何曾放在眼里看在心里,否则,她早以死不下上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