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武汉方言谐音趣难词再答朱建颂(第4 / 10页)
口“一母样的”怎么会“趣变”成“一模一样”呢!“一娘养的”即所谓一母所生,同胞兄弟姐妹相貌相似,世所公认,何须怀疑,节外生枝。
固然同胞兄弟姐妹相貌相似,但也有不相似的;非同胞兄弟姐妹也有相貌相似的。俗语正说“一个模子拓出来的”。《西游记》第七十一回:“他的铃儿怎么与我的铃儿就一般无二!纵然是一个模子铸的……”而“一娘养的”只能指同一个娘养的人,不能比喻一模一样的东西。一娘养的男女两个孩子是一模一样的吗?
不要鼻子:不要脸。
“喜、细”同音异调谐音,指头尖。
口《本草纲目》卷44“鲫鱼”条李时珍曰:“鲫喜偎泥。”鲫鱼喜欢土(泥)正是“喜土鱼”得名的原因。“土”轻读,如“头”。
但土不是泥。轻读并不改变字形与字义。如按你前面说“马一码,比天书还难懂。这样的语言还能作交际工具吗!”那你的“泥一土一头”不也是作天书吗?而且,“轻读”只是字的声调弱化,而不是变单韵母为复韵母。“头”字要比“土”字声音响亮。
—块二:脚。藏词法,实际是说“一块二角”末字的谐音“脚”。
△为什么不说两块三角之类的钱数,实际是说“一块两脚”:并在一块的两只脚。
〇可对比本词典:“巧气:灵巧高明。”巧,正指灵活性。而“窍:1“心窍”之省,指认识和思维的能力。2“窍面”之省,窍门。3原因,缘故。”并没有灵活的词义。
气駒了=气吼了=气秋了=气极了。戏谑的说法是:气肿了。“秋”字标同音代替号。
“駒”、“吼”都是“厚”的谐音,“肿、重”、“秋、遒”异调,都表示程度大。
口“齁、吼、秋(啾?)、肿”等都是生气时的表现、状况,用“厚、重、遒”来形容气盛很牵强。
但“气极了”与“生气”不同,你不能解释表示程度大的“极”字是怎样来的。你把“秋”改变成“(啾)”,岂不是说“秋”与词义无关,即我又说对了。而生气时怎样的表现是“啾”呢?
口分明是藏词之法,以此凑趣。一、二是数字的起始,其余自然也可以说,但不能以此来
反证“一块二”的说法不能成立。
〇你不是也按我的思路说造词之“趣”吗?“其余自然也可以说”,按此,则另有“两块三角”“三块五角”之类的系列性的同义词,你的词典为什么不列为词条呢?不列就是没有,就是因为其余自然不可以那样说。
—娘养的:比喻一模一样。
△正是“一模一样”的谐音而再趣变。即“模一母一娘”的三曲折。“养、样”异调。
气降鱼:比喻穿得臃肿。
△但并没有如此名字的鱼,怎么会是比喻呢?“砌、胮、淤”三个字的谐音。“砌”、“淤”指穿得太多。实际的隐性字序结构是:砌淤降。
口《本草纲目》卷33指出河豚俗名“气包鱼”,“象其嗔胀也”(并引《本草拾遗》:河豚“触物即嗔怒,腹胀如气球浮起”)。武汉便以这来比喻人穿得太多,形象、生动、贴切、风趣。由于长时期口耳相传,“包”音变成“降”(广韵江韵匹江切:降,“胮胀”)。
但词典对“气降鱼”并没有河豚的词义。如果有,就应是:“气降鱼:1河豚。2比喻穿得臃肿。”所以我想武汉并不把河豚叫气降鱼。即令如此,也不是比喻,因为“生气”不是“穿衣”。
喜头鱼:鲫鱼。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