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众星之旅（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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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杀人。”怨灵摇头道。
“笨！你挡住他总行了吧！”燕离霜怒道。
怨灵摇摇头，道：“你拦不住我。”
“那也得等我们回去后再走！”燕离霜咬咬嘴唇，道，“我还想送你一样东西呢！”
怨灵想了想，点点头：“好！”
一直往前行了半日，众人飘过一片密林，燕离霜神色有些黯然，忽然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怨灵道：“会，但那时候，我可能就不再是现在的我了。”
怨灵和燕离霜回到百叶门队伍，燕离霜支开弟子，问道：“那真是你的牙齿？”
“是我换牙的时候留下的。”怨灵道。
“你不是不记得了吗？怎么会知道？”燕离霜好奇道，“还有，你的牙齿怎么是那个形状？”
“人的牙齿原来就是那个形状的。”怨灵道。
“你怎么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会变成荆歌？而不是轻阳？”
“荆歌就是轻阳，轻阳就是荆歌。”怨灵忽然笑了一声，“是一样的！”
“嗯？”怨灵眉头一皱，转向上空，下一刻，便出现一人，全身都笼罩在一层白雾中，看不清样子。
怨灵虽然一眼将他相貌看了个通透，却依然不认识，只道：“上面有一个人，想杀我们。”
燕离霜脸色一变，神识扫了上去，惊呼一声：“是返虚，轻阳，杀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怨灵又推出那句拗口的话出来。
燕离霜扑哧一笑，正要再说，怨灵就道：“我要走了。”
“去哪？”燕离霜起先还没反应过来，随即脸色一变，“你要走？”
“我已经知道如何去其它星球，为了使命，不得不走！”怨灵道。
“什么狗屁使命？我不准你走！”燕离霜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