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救治(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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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是在一张并不算舒软的床上,耳边模模糊糊的听见卫辞道:“小姐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稽沉忧道:“药在哪儿?”
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翻箱倒柜的声音。
就是眼前这张脸。
确切来说不仅仅是这张脸,可也仅是这张脸,便能让她变色了。
“我只同你说最后一遍,放我下来,这不是玩笑。”
“我也同你只说一遍,我不会放你下来,这也不是玩笑。”
她的手慢慢向上,直到腰间才停了下来,那里放着“他”送给她的飞刀,刀口不深,想必入了肉也该不是很疼。
只觉得这女子果真如她所说的讨厌他,木然的双眸里一闪即逝的灰败。
“你流血了,我要救你。”
并非善于言辞之人,甚至是很少说话的,从他嗓音中的喑哑便能知道,却无言的想要解释。
只是这时的稽沉忧在赵瑾言眼里,是罪恶的,不可饶恕的,不安好心的。
仅是因为那一张脸,也只有那张脸。
赵瑾言虚虚浮浮的笑了开来,随之稽沉忧却是皱起了眉头。
他是奴隶,自记事起便没有一日不受伤,从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都麻木了。
可是这次,他看着那尖刃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他好像又有知觉了。
然而他却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之后便没了反应,依然前行。
赵瑾言忽的就不懂了,他究竟要去哪里,难不成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她便会好?
“流血算什么,又不会死。”
他张了张口,似想争辩些什么,又归于平静,可还是没有放下她,他是执拗的人,认定了一件事便要做到底。
可本就执拗的人遇到另一个同样执拗的人,结果是什么,无非是看谁更执拗。
而赵瑾言,她可以云淡风轻的同你谈笑晏晏,亦可以横眉冷对的同你争论到底,这些都很平常。
却是因为那些都不曾触犯到她的底线,而她的底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