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三十四）怎么能不恨（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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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忽然惊醒着坐起来，额头上浸出细密汗珠，仿佛窒息人终于有了氧气，她贪婪大口呼吸着，喉咙又干又涩，非常难受。
床边忽然一沉，沈乔偏首看过去，看见母亲着急脸。
“怎么了？做噩梦了？”顾华兰紧张问。
沈乔稍稍平静了心情，舔了舔干涩唇，“妈，你怎么这？”
“你连午饭也没吃，我上来看看你有没有睡醒。”
沈乔点头，可是这时候她已经听不进任何话，满脑子想都是盛夏为情自杀，因为杨乾，因为她和杨乾……
家里已经准备好午饭，沈乔推说太累想先睡一觉，顾华兰没有异议，让佣人把沈乔行礼拎到楼上。
沈瑜餐桌前坐下，一桌子都是沈乔爱吃菜。顾华兰看着沈乔上楼，随后也走近餐厅，低声问沈瑜：“沈乔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不知道。”沈瑜摇头。
顾华兰像是想什么，隔了一会儿又问：“杨乾，没去机场接她？”
沈乔给了母亲一个宽慰笑，拉开被子下床，“我先去洗把脸，这就下去吃饭。”
顾华兰点头：“好。”
沈乔走到房间门口，拉开房门，身子却犹豫了。她想起沈瑜嘱咐话，转过身，看着母亲，“妈，您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顾华兰听闻，马上摇头，笑着说：“没事，你去洗脸，我到餐厅等你。”
“没有。”
“沈乔有没有说，她和杨乾到哪一步了？”
“没有。”
沈瑜很听话，有问必答，可是每一个答案对于顾华兰来说，都像是没有答案一样。顾华兰沉声叹气，起身离开餐厅。
沈乔很累，可是压根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盛夏鲜血淋漓样子。她无声流着眼泪、流着血，倒血泊中，绝望看着眼前世界一点一点变得苍白，周围一切渐渐没有声响，直到她失去全部力气，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