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女巫的谋生法则 第32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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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K先生还想要挣扎一下：
“也不是完全就……”
“你的祖父、你的父亲、你的叔叔，在接掌集团时都比你现在年长，比你有实力。按说他们应该能有能力选择自己的生活。但他们全都被谋杀，你为什么还会有信心？认为等自己有了实力就能解决一切？”
老祖母的话戳到了黑桃K先生内心深处最痛苦的角落，他坐到了地上：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和她在一起只会连累她……我是不是应该看着她走？”
这话倒真是切中要害，黑桃K先生像所有年轻人一样，总相信自己将来会找到办法。但这一点自信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依据，因此只要稍稍受到一点质疑，就会全然崩溃。
黑桃K先生站在原地没回答，但只要看看他的脸，就会明白老祖母说得没错。
老祖母就喜欢看这个。
她稍稍停了一会儿欣赏他的表情，然后慢悠悠地说：
“……不过你并不是没有机会。”
老祖母喜欢欣赏人为难的表情，却并不喜欢看真正的痛苦。
“明明是个年轻人，头脑却这么不灵活。”老祖母嘟嘟囔囔地说，“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点。”
这宽容的语气让黑桃K先生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您有什么办法吗？”
“我也想过，”黑桃K先生说，“我现在还太年轻，等再过两三年，再积蓄一些实力，说不定就有力量和集团的一整个系统对抗……”
“哈哈哈哈哈哈……”老祖母听了他的话，竟忍不住大笑起来，“你真这么想？”
黑桃K先生本来就没什么信心，被老祖母嘲笑之后，更显得气弱：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
“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难实现，对吧？”老祖母接过了话头，“承认吧，你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