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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他”是扶笙。
对于父亲与饶莲之间的过往,管梨也有所了解,可是直到来到十七万年前才算是亲眼见证了这些事。他开始替他的父亲觉得不甘心。
事实证明,在东皇这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托他的福,梵音亲眼见到了传说中的那位后土娘娘,此时的她还是个开朗爱笑的少女,看上去与东皇似乎真的有几分交情,两人相处起来竟像是多年故友,而不是需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敌人。
也许只有东皇这样的人才能无所顾忌的与自己的敌人当个朋友。
只可惜他生来无情我爱,只适合做一个孤傲的帝王而不是情人。梵音不由想到这人若是有朝一日突然明白了情爱为何物,会不会成为一个既多情又无薄情的人。
最后,两人竟在后土这里得知了管梨的下落。
为什么呢?
她想,她应该只有去问师诏才能得到答案了。
她还记得,自己手里这面青谧镜其实并没有在青央手上保留多久,因为青央很快就把这东西送给了师诏。天狐不通人情世故,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应该也没有考虑过别人的心情。
拂誉的心情。
这镜子是拂誉想尽了一切办法才为她抢过来的东西,而她竟然将这东西转手送给了别人,偏偏还是师诏。
后土说,她倒是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去往了昆仑山。
扶笙离开了昆仑山,管梨却突然不声不响的前往了昆仑山,仔细想想中这其中的联系,梵音突然有些担心那个少年会不会改变这已成过去的一切。
她暂时告别东皇,自己则匆匆赶往了昆仑山,最后在昆仑山下见到了那只小白狐。
他终究没有走上去。
见到梵音,管梨才化为了人形,两人坐在昆仑山下的湖泊边,他说,“我只是有些替他不甘心。”
梵音突然就有些明白拂誉与师诏之间的对立是因何而起,拂誉也许永远都不会怨恨不懂感情的青央,却将一切过错都算在了师诏头上。
怪只怪,一个“情”字。
说到最后,东皇许诺会帮她找到管梨,还会想办法送他们回去,见她仍是愁眉不展,又提议道,“要不要去见见后土。”
梵音怀疑自己听错了。
十七万年后的后土娘娘是人人景仰的大地之母没错,可是十七万年前的后土却是巫族的十二祖巫之一,东皇与青央竟与自己的敌人交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