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没有开始,何来结局(第1 / 2页)
苏文感叹了一声,然后微微一笑,将朴刀收起,走进堂屋和陈氏相对的意见屋子,将刀挂在自己的床头,这才解衣倒榻而睡。经过了这两年的时间了,苏文这一觉已经没有了前世的梦境了,既来之,则安之矣!
一觉醒来,天刚亮,苏文便起床了,这时候陈氏却早已经起床了,看着苏文吃了早点,穿着衙门里的公服,配好刀,去了衙门,这才笑眯眯的自己吃了几口馒头,将没有吃完的收起来。
“苏文来了!”一到衙门,一帮弟兄便都亲人的和苏文打起招呼。苏文一一的点头回应,这两年来,衙门的总兄弟都觉得这苏文是越来越懂得人情世故,和谁都打得火热!
苏文领了腰牌,便和其他三位兄弟,一行四人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到杭州城内巡城,这工作便如现代社会里的巡jing一般。和苏文一起巡城的是三人董和、张小年、吴大牛都是平时厮混的比较熟了的人,其中董和为人稳重正直、张小年身材一人最为矮小,却是圆滑世故了一些,而吴大牛为人却是憨厚老实,但身材魁梧,力气很大,曾经在街头,以一人之力力扛一头暴走状态的水牛,让其不至于在街道狂奔伤人。
至于苏文,自从的了这具身躯之外,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显露过自己的太极功夫,尽管他于太极拳和太极刀都极为纯属和jing通,并且每ri里在夜里练功,身体早已经和已有的太极悟xing融为一体了,没有了生疏的感觉。所以三人都只以为还是平ri里的那个苏文,虽然不好酒了,但是却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只是为人不错,所以四人也颇为相合。
第一章没有开始,何来结局
夜,新月如钩,一抹黑云将新月掩盖。
杭州城一片静谧,白天的繁华似乎都沉浸在泼墨一般的夜里,僻远的一个小巷子里,一间本已经有些破旧的房子里,隐约的透出光来。一阵风吹得已经破了的窗子“咯吱”的响了几声。屋子里的狭小的堂屋里,一灯如豆。
苏文坐在凳子上,小心的擦拭着雪亮的刀身。这把朴刀是苏文的吃饭的家伙。不过带刀的不一定是土匪,也不一定是保镖,他是杭州府衙的一名衙役,只不过这个衙役颇有些和其他人不同。苏文在衙门里几乎有着非常好的人缘,为人和善、乐于助人,无论是衙门里的差役还是邻里之间都非常喜欢他。
“儿啦,睡啦!明天还要去衙门当差,早点睡吧!”最里的那个屋子里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女声,这是苏文的老娘陈氏。陈氏早年丧夫,一直和苏文相依为命。
杭州南城是一片繁华的商业区,而且靠近西湖,这里酒楼茶肆林立,秦楼楚馆星罗密布,商铺吆喝、旗幌飘扬,让人是目不暇给,北宋立国三十八年,这富庶江南之地并没遭到多少的战火,再加上太祖、太宗皇帝以宽松政策治国,百姓多获其利,到了真宗这朝的时候,便是繁华锦绣,世事清明。
四人巡街,一些商号店家都已经熟悉这几人了,成ri家的打交道,而且这四人不拿架子,待人诚和,而且最是看不惯街头寻衅闹事的泼皮无赖,再加上里面一个力大无穷的吴大牛,那些泼皮无赖吃过几次亏了,便不敢再在这城南之地寻事生非,倒也老老实实的。而此城区的治安也大为改良,让人对这四人交口称赞。所以四人一径巡过,沿途不断有人打招呼,遇那热心的茶肆老板们,便要要上茶楼,喝一壶热茶,现时依然是暮夏之时,但杭州城内也有些闷热,一壶茶下去,便出了一身汗。
吴大牛耐不住,粗声道:“俺一吃茶,便是这般热的难受,看来是无福消受这般清闲的地方,少时,寻个酒肆,热热的吃些酒才是最畅快之事!”
“好的,娘,你睡吧,我马上就睡了!”苏文答应一声,然后“呛——”的一声,将刀身插入刀鞘之中。然后里屋里就传来“悉悉索索”的睡觉的声音。
苏文摇摇头,笑了笑,这个娘对自己还真是不错,生活上的事情,事事关心,很细心的。只是这个苏文的身体里却隐藏着一个另类的灵魂,这个灵魂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两年了,两年的平凡的生活足以让人忘记一个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记忆。现在是大宋真宗咸平元年,大宋太宗皇帝崩,赵恒以第六子继位,历史上可谓侥幸,赵恒继位之后,是为真宗皇帝,改元咸平,今年便是历史公元998年,咸平元年,大赦天下!
苏文却是一个一千多年之后的灵魂,京城大学中文高材生,也叫做苏文,他文采斐然,自幼又学习陈氏太极,已经有了一定的功底,在学校更是一风流不羁的片片美青年,只是想不到一ri因为暗恋的一个女孩子终于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一时间高兴,喝的多了一点,醉酒后一梦到了北宋,灵魂便寄生在这个因为因为那天乱醉如泥,几乎丢了xing命的酒徒身上。
全盘的接收了这个酒徒苏文的记忆和身体,不过这苏文倒也平常,对母亲虽不说十分的孝顺,但是也不至于忤逆不孝,为人倒也没有大恶,平ri里就是喜欢喝酒,一张脸也算有轮有廓,身材也算魁梧,这点苏文倒也满意。但是苏文的身体却被酒淘得有点虚了。经过两年苏文全力的锻炼,倒也可堪使用,竟然也慢慢的有了苏文在现代的一些感觉了!
不过最开心的还是陈氏,因为两年前的一场醉酒,苏文竟然似换了一个人,不再酗酒,而且待人也亲和了,做事情兢兢业业,每月得的衙门里的例钱都拿来与自己贴补家用,而且对自己也不似不冷不热,竟然亲热了许多,有时候还开些玩笑话,母子俩说笑几回,说些体己的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