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病弱（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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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维护的话更令人扎心好吗？
穆白摇头，“我不知道。”
白苍冷哼，问方宁：“梦里具体还有哪些什么内容？”
方宁很多内容想不起来，把一些比较清晰的场景说出来。当说出来后，心里压着的一口浊气得到释放，精气神好了些许。
而穆白，则脸色古怪起来，“这是以前的事情。”
“他前女友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方宁抬抬手指，穆白看着她，眼神深邃，里面有一个黑洞般能吸人进去。
方宁回视他，见他不介意，便继续说梦境遇到的人情况怎么样。
“你讨厌哪个人？”白苍在方宁面前踱来踱去，思考方宁病倒原因。如果方宁病死了，它也会实力大减，从新回到第二层，囚禁法则才是最致命的。
它依照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分析，除了神鬼故事有这样无法解释的情况，在第三层世界，理应不会有的。
方宁咳了两声：“不讨厌，不喜欢，陌生人。除了第一层她算计过我之外，之后并没有见过她。”
“以前？”方宁有些明了，可是张绣锦的事情关她什么事？
白苍对穆白印象不错，如果是穆白的问题，那他立刻不待见：“难道是穆小子的原因？”
它眯着眼睛，狐疑打量他，如果是穆小子造成的，也不是不可能。若他被它仇家知晓并控制他放在方宁身边，就能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
喂喂，穆白还在旁边听着呐！
关穆白什么事，她之前也和他在一起，就算穆白要害她，现在就可以下手，何必让她病死，而不是痛苦死？
“他能做什么，就一个伤残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