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零章 非她不娶(第1 / 1页)
“这不就结了?还有,关于京兆府大小姐的这些事情,您都是从谁那儿听来的?我怎么听着父亲嘴里形容的这个女子跟我认识的不太一样呢,您说话的时候明显就是对姚青鸾有偏见。”
“是你四叔告诉我的,他多次提醒我要注意你的举动,不仅仅是他,别人也有意无意的跟我提及很多次,听闻你最初跟那位大小姐来往还是不明显的,后来竟然大摇大摆进出人家京兆府,还一点儿都不避及了。你还大言不惭的,当众跟姚书仑坦言,说要回家来准备彩礼,你说都没跟我这个做父亲的言说一句,有什么权利自行准备彩礼啊?”南昌侯越说越是生气,最后一句话说完,已是脸红脖子粗。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肖斌在其中挑拨离间,父亲,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在咱们府中,在府外,在朝中都扮演着什么样的角儿父亲您不是不知道,眼巴巴的,他有意无意跟您说我的这些事情是为什么父亲您想过吗?今儿您来到儿子的院子里,这一通将儿子臭骂,若非您说出他的名字,咱们这会儿估计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这不正是他要看到的结果吗?咱们父子因为姚青鸾而闹开,传出去该是多大的笑话?没错,儿子今儿就在父亲的面前承认了,儿子今生今世非姚青鸾不娶。”(未完待续)
他径自走入正屋,刚一推开屋门。就瞅见外室影影绰绰的一个人影坐在桌案旁边。
肖广暮状若吓了一跳的样子,干吼了一声。那人闻声,这才回过头来。
“父亲?您怎么在这儿啊……”见到南昌侯坐在屋子里,肖广暮稍稍放了心。
“我怎么在这儿?你一天天的不在家多待,要想见你可真是不容易啊,我不在这儿等着,该去哪儿逮你?去京兆府吗?”
“嘿嘿,父亲,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太懂。”跳着在南昌侯的身边坐下,肖广暮嘿嘿笑了两声,伸手为自己斟满了茶,一扬脖全都喝了下去,“入口甘甜,真是好茶啊……”
姚大人的意思,我不太懂。
肖广暮昂着头,直视姚书仑的双目。对方也看了他许久,渐渐才转移开目光,重又看向远方的天色,“鸾儿的真正身份,你比我更早知道,既然如此,也必定知道跟坎培部落有关的那本书的事儿了,因为这本秘籍,已经毁了我们这一代不知道多少人,我不想它再继续破坏下去。虽然我这样说不太好,但是五皇子对鸾儿的感情你不是看不出来,如今天下间,真正手握那宝藏钥匙的人就只有我这女儿一个了,若她将来嫁给任意一位皇子,待某日这宝藏的事情公布于众,尤其在皇位还没确定之前被大家所知,那么势必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其实,你比我更了解鸾儿现在的处境,为了替她娘和整个部落复仇,她现在已经十分危险了,为了不让她再往危险更迈进,我认为还是有个人时刻保护着她较为妥当。”
“因此,姚大人便选中了我?”
“细细想来,咱们谁选中谁还不好说吧?几年前你救落儿的那一次,虽然当时我觉得分外突然,但现在想来,或许那并非偶然吧?我不会追究已经过去的事情的缘由,但请肖公子说话算话,我们姚家可等着肖公子送彩礼了。”
这是要逼婚的节奏吗?肖广暮面色不改,只是笑了笑,“大人,晚辈的记性还没有那么差,说过的话便不会反悔,这个,您大可放心。”
“别没话找话了,我的问题你怎么不回答?跟京兆府那位杨大夫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如实跟我招来?外头可都在传咱们南昌侯府在准备彩礼了,你这个小子到底能不能给我省点儿心?”话还没说完,南昌侯的巴掌已经甩过来了。
肖广暮灵活的一闪,虽然敏捷的躲了过去,但还是感受到了南昌侯飘忽而过的掌风,幸而他躲过去了,否则挨这么一下子,可够他这张帅气脸庞一呛的,“父亲,您真下的去手啊?儿子有话要说……”将双手挡在脑袋上,肖广暮缩着脖子,做出每一家儿子挨打时候都会做出的闪躲姿势,“父亲,您都不听听儿子的辩白就妄下定论,我真的要冤枉死啦。”
收回巴掌,南昌侯坐直了,“给你个机会,说罢。为什么独独选择了京兆府的女儿,那个如今风头正盛的姚青鸾。据我所知,那丫头可不是什么省事儿的人,你打算给我招进来这样一个儿媳妇,将咱们南昌侯府也搅得天翻地覆吗?我给你安排的那些小姐们,哪一个比她差?为什么你就偏偏……”
“父亲,父亲……咱们很早以前不久约定过吗,虽然儿子眼前是要继承您侯位的,但是在可以选择的范围内,在不影响南昌侯府体面的范围内,儿子有自由自己选择妻子,这是父亲您亲口答应儿子的啊。”
“嗯,我是说过这样的话。”理了理声线,南昌侯道。
“自然,我是放心的,只是考虑现在的处境。我想催促你早些将这事儿提上日程罢了。至于咱们今日的这番谈话,对你对我而言,不告诉鸾儿都是最好的选择。”
肖广暮微讶,“姚大人,身为一个父亲,您对我说这番话实属应当,为何又不想让鸾儿知道呢?”难不成你在害羞?
“身为一个父亲。这些这番话的确实属应当。但我却是个不称职的父亲,鸾儿身边的事情已经很多了,我这几句话不足成为什么。”说着。姚书仑转身走出了凉亭。
肖广暮十分清楚,姚书仑这个父亲对姚青鸾来说意味着什么,因此在听到姚书仑说了这番话后,着实很是替姚青鸾欣慰。不管如何,他父亲还是爱他的。
南昌侯府。肖广暮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感觉到了不寻常。因为肖广暮的约束,院子里的下人们不管他在或不在都是有条理的。但当下,他们做事情的表情却很是古怪。仿佛在用神情给他传递什么信息,但这信息又是不能够大声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