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神经病也要睡觉觉 第19节(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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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山坳只能听得到风声。
霍承司坐回原来的位置,说:“唱。”
伴奏乐响起,戏台重归热闹。
一折戏结束,李当当的冷汗把衣服全部浸透。
从此以后,剧团里目睹这件事的人,看到霍承司像是见到了鬼。
小孩的哭声,小兔子的叫声,老人的惊怒声,戏台上的咿呀声……
蛇信子在白手套上扫来扫去。
霍承司面无表情,继续往里塞。
骚乱惊动了戏台上的演员,忘了唱词。后台的伴奏乐队听不到词,以为演员出了事,派人出去瞧个究竟,结果看到了树下的一幕。
李当当第一次听到兔子的叫声,原来兔子也会发出凄厉的尖叫。
江眠那几天请假,没在剧团。
后来有人私下悄悄跟江眠说了这件事,江眠“哦”了声,没有太大反应。
大家也只能说,神经病就是不一样。
李当当有时候想,江眠之所以现在不怕霍承司,可能就是因为没有亲眼见到那一幕。毕竟,不亲眼见到,只凭语言,描述不出那种冷到血肉里的恐惧。
吃过午饭,江眠又去找秦劲,没找到他的人,但是偶然听到几个工作人员聊天,说节目组可能要去大厦楼顶拍摄一段素材。
没人敢去拦霍承司,他最终还是把兔子强制塞了进去。
长长一条蛇,腹部凸出一大块,在铁笼里慢慢蠕动。
白手套上都是血。
霍承司白皙的脸上也贱到了些许,顺着他的脸颊,滴滴答答。
他若无其事地摘掉手套,扔在铁笼上,抬头看向戏台,很平静地问:“怎么不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