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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蔡是疯的,至少有三个办案单位在追查他的案子。
我开始尽量减少外出的时间,公众场所没必要很少会露面。某天朋友的俱乐部新开张去捧场,进到里面,就有好几桌子人用眼神狠狠瞪我,我却tmd一个都不认识。
最后习惯还是在办公室上网,可七七打电话过来,说打牌挺累,让我替她玩儿。我就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我不想去的,但我想见见另外一个她,后来还真让我见着了,我拿着道具时,她过来握住过我的手,很冰凉那种。
其实七七起身让我的最后一手牌,我还没看完,背后冲进来就有人动手,突然袭击,是大飞的弟弟小飞。我不由叫苦不迭,真是这壶水还在响,那壶水就开了。
大飞上次事情后,一直相安无事,钱我也在还,每次给点那种。晚上我还给过他电话,可他人在广州。
你老婆偷人了?我笑着问。
草泥马,今天领导找我谈话了,哥哥我再过时日,单位就是这个了,他竖起大拇指,得意忘形的样子。
箱子里的人越来越多,我是准备坐会就走的,但我听到了小蔡的声音,他说话极具特色,很磁性很男人那种。我看他时,他故意装没看见我,但我发现他在打电话。
我就笑着过去敬酒。
你该知道我找你多少天了吧?小蔡问,却不肯端面前的杯子。
小飞却是极度麻将二五八,某年,他跟人开战,居然把对方脱得一丝不挂,从桥头打到桥尾,游街示众,也因为故意伤害,蹲过苦窑,基本就是大脑短路那种。
应该是本能,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手里的短匕就已经在他脑门上连甩了几下,是砸那种。
不要怀疑我动刀子的技巧,大拇指一直按压在刀锋后的三寸处,这样轻易伤害不到人。可这sb喉咙处都被我刀尖挑去一块肉了,却还一直不停的在冲锋。我把明晃晃的刀刃逼着他,亦是如此。他就是个猪,也要怕吧?继续敢死队一样,把我堵在了墙角。
今天你走不了,我老弟们在门外,他继续着说。
我就一个劲看着他,站在那里。
认识啊?杜老板很快就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不对。于是旁边坐的一位马上站起来对小蔡说:有什么事情,过了今天再说,杜老板的面子。
一个星期了!不管你们什么事情!过一个星期再说。杜明看看我后说。然后把杯子递给小蔡,小蔡就也看看我,喝了。我笑了笑,也喝了。
回去我就把丢抽屉里的一把短匕兜放在了身上。我一直认为,我不屑带这种东西的,但形式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