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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好。
结果:西班牙4-0意大利。我就真的直接关机了。
有一种无奈,叫做情人。——永远的beynod!
当我想安小爱时,我就想起这句话。
什么叫传奇?什么叫精神?黄家驹,一个不可复制的过去,一个孤身寻梦人的生命符号。十九个年头了,红尘滚滚无边,世事匆匆又过。
他凑上来给我点上火,我把车窗摇下来,侧对着马路上的车流,有点神游。城市里的夜色,萌芽着各种邪恶和*。
城区某位高压锅死的那天,我正陪土匪甲在医院照看他的娘亲,土匪甲激动的接打完电话,匆匆带我赶去现场。半路上,我说:你娘亲只一个,我帮你看着她,你去吧。然后我就下了车。
高压锅十六七岁就是少年劳教,出来江湖打拼,替老板坐牢又是十年,再出来,后面有老板下面有兄弟直接迈入哥字辈行例。有自己的酒吧,占自己的地盘,顺风顺水的才几年。下午开游艇与两美女水上飙船嬉戏时,不慎落水。只为红颜一笑,他救人时,自己溺而亡。美女们哭得泪雨婆裟。
是他的本命年,刚好三十六岁。出殡时,车辆百余来部,导致交通拥挤。尘归尘,土归土。佛云:诸法悉空,名为无相。
电脑面前我正亢奋时,刘总电话,速将银子若干送至某地。日,我骂,连忙召集小弟,准备抢人。
忌日这天,我幻着,只为祭奠曾经的偶像以及逝去的青春年华。
耳畔一直是他唱的那首情人,大海的颜色,蓝蓝的天空,和安小爱的声音,我安逸的靠着椅子,脚搁放在桌上,右手点燃着的香烟,我享受着四周给我的迷彩变幻世界:碧波荡漾着的水纹,美人鱼儿的嬉水,蓝到彻底的那种淡蓝,交错互相纠缠着,而我在俯视这一切。
这个夏夜的过程和某年某个夏日的下午几乎相似,那天,办公室的空调,也是调到最低,风扇再开到最大档位,我脱个精光,趴在清凉的地板上,上面溅有着水花,我做蛙泳状,皮肤清凉的质感,释放到极致。而,窗外,冒着彦彦烈日行走着的路人,太阳光直白得晃着眼睛。
我对安小爱说:谢谢你。安小爱问:谢什么?
我说:谢谢你让我爱上你。
这是我和他的暗语,意即已被债主人身控制。这招他屡试屡爽。
着装待发时,他电话再过来,轻描淡写着:没事了。我就笑,忘记刘总现在后面是站着姐的。
他让我过去陪姐喝茶,我说我不去,你晚点请我喝酒了。再见面时,已经是午夜。
他拿着啤酒,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凌晨的欧洲杯决赛买小球了。我问:什么盘口?
他笑:问个p啊,我买五千,输了直接关机就是,你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