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无边(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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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包房的卫生间时,一对狗男女正在里面干得热乎,我露出白痴一样的笑容,挤了进去。马桶边盖上被吐得一踏糊涂,草,我骂。然后尿沿着一道漂亮的弧线,在地上乱溅,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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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光头趴沙发上正脱一mm裤子,那mm一边哭一边闹,可能是在下意识的反抗,但看她脸上那仍痴迷的样子,我知道她肯定药效没醒。很多小女孩子都是这样,自己往枪口上撞,等知道自己错了时,什么都已经无济于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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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厅,兵兵给我提了半打啤酒,我们坐在吧台高脚椅上,什么话也没说。在这里面,就是说了也等于在跟空气说。
认出你来了?追你要钱来了?我故意幸灾乐祸着。阿绢吓得花容失色一脸无辜的往洋洋怀里躲。
四眼田鸡领带往后面反带着,五千!五千买把菜刀!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一边大声对大排档老板嚷着,一边四处搜索着可用上手的作战道具。啤酒瓶,啤酒瓶,我兴奋得跳着大声对他喊。他瞟了我一眼,然后果断的操起两个转回战场。
五千!五千买把菜刀啊,洋洋鼓着眼睛看着我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有钱人,牛x,牛x,我由衷的叹道,这回终于知道台湾人的jb真的是弯着长的了。
110巡逻车呼啸而来,穿着浅军绿的摩托治安队手提着黑棍循序渐进包围,打得不亦乐乎的群众全被缴械手捂着头蹲在了地上,我和洋洋奔了上前,在外围飞快用眼睛打量着地上打斗过程中被丢弃或者遗失的物品,有手机被踩得粉碎,带着血迹的白衬衫丢了在角落,我在面包车上捡到一个很鼓实的钱包,我喊了下洋洋,我们迅速离开,然后打电话给阿绢要她带她同事去2008在那里碰头。
舞池中,领舞台一穿得很可怜的mm,甩头,摆胯,抬手,扭动得物我两忘。在变幻的灯光下,她的脸上,挂着如梦如幻的笑容,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带动着汹涌的人潮,让他们最大的幅度进入更疯癫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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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叫嚣声中,她缓缓将一侧裙带褪下肩头,人群中立刻发出盖过音乐的吼声:脱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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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有些迷离的眼神看着那些手舞足蹈的人们,我不知道他们在发泄的是什么。但有一点,越夜越堕落,越堕落就越快乐,这是所有在这里放纵的人共同在遵守和维护着的。
我和洋洋回去取车。楼下光头他们在打牌,去high了,我打招呼示意着。他们马上牌一推,就散了几桌。
上楼我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把钱包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五千多,我抽出几张塞在床铺盖下,然后把钱包远远甩到了一个角路里。
下来后,后院里摩托车轰鸣着,后坐上都带着一mm,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打着招呼,早已经人声鼎沸,已经过了凌晨,但属于我们的夜才真正开始,保安见惯不怪的开铁门给我们放行,我们鱼贯而出。
车牌全是广州市的,三证全无。只要路上查车被劫住,我们都会很合作,让他们把车拖走,我们不想惹任何麻烦,三百块在这里就可以随便再搞定另一部一模一样的。但这种情况出现的很少,再说了交警谁天天闲着在这三更半夜截道?他们肯他们老婆也不肯啊!
我给兵兵打了电话,他在2008场子里做。到了后,我和洋洋到大厅找到正晃得起劲的阿绢和她同事拖她们去包房,旁边还有两个mm对我暧昧的笑了笑,我就过去拉她们手,顺带她们一道。(此处删除六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