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五逆罪(第2 / 3页)
这就是在中国,一个母亲最终给予一个孩子的归宿。
我很难过。
几天后,我回了自己的根据地,用钥匙开门时,发现里面被打了反锁。捣鼓了半天才进去,居然有个女人,就穿着贴身內衣底裤在床上熟睡。我还以为我窜错门了,连忙退了一步出来看了看,401,没错。除了多出的一个行李袋,是我的房间。我蹑手蹑脚的进房翻了下自己东西,好象没被动过。她侧着身背对着我,看不清楚是谁,但黑色的底裤衬着一双长腿,我不禁口干舌躁,趴过去忍不住闻了闻,很香,我只差一点就准备爬上去的,但想到大白天的不好干坏事情,就轻轻关了门出来。-
-我给洋洋打电话,那边关机。在楼下转了一圈,发现他和光头,小猪三个在斗地主。-
-还以为你死了呢!光头见我就笑。滚!我骂,顺手拿起扣着的三张底牌看了看,不小心踩了洋洋脚一下。-
就是无理取闹了?那好办,跟你叔叔打电话说,我们可以帮医院调解,把他们全打出去,事情了解后但医院要给我们费用,兵兵说。
我们得到那边的答复就是,可以。
再半个小时后,我们的人就齐了,从这个城区各个角落打车过来,带着道具,碰了个头,部队就开了进去。医院的保安队也加入我们,据说还有医生脱掉工作白大褂夹杂在中间,因为闹得太不象话,这些救死扶伤单纯的人们已经完全被激怒了。
对方扬言要在医院开设灵堂,我们准备就那个时候动手。
两边开始对峙。110没来,特警防暴队来了,还有卫生局和医疗各种结构单位的车加对方一个村剩余劳动力的代表和领导。
-给我啦!我地主,洋洋马上就嚷。-
协商的结果一直还没出来,人群开始有点不安份躁动起来,被我开始砸破脑袋的那个男人也出现了,打了绷带,他看见了我,然后小声的和他旁边人说着什么。
你走,兵兵跟我说。我点了点头。打群架最怕被人认死,等下要冲突起来,遭殃的我肯定会是第一个。
怕吗?我牵着阿望的手,感觉她的手心在出汗,我笑了笑,带着她从人群中偷偷摸了出去。
很多事情的结局往往是出人意料的。
我走了不久,闹事的群众就大规模的撤离,次序良好。母亲怀里兜了医院赔偿的六万块踏兴而归,唯一故意遗忘了的就是自己孩子的尸体,一直放在医院传达室那里现眼发臭,最后还是公安局出面用车送到火葬场,政府花了人民币一百块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