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厌离(第2 / 3页)
公安厅一行金色的字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我说我到了,让他停车,然后打了个电话。阿科穿着浅蓝色的制服一脸笑走过来,这小子几年不见越发显得瘦弱。
50块,你给,我也同样笑着。他皱了皱眉,然后看着司机。
没,这趟我不要钱的,的哥连忙踩油门,一脸假笑。
去他们集体寝室放我包时。平常就十多块的路程而已,广州的士司机大部分不都是你们的湖南的吗?他突然想起什么问到。
老乡老乡,背后一枪,我笑。
你进去就脱人家裤子了?洋洋低声笑着问。怎么?她说了啊!我故意逗他。
正说话时,阿绢进来了。那mm马上扑过去,抱在一起,一副假装亲热的样子。贱人!我骂。洋洋使劲捶了我一下。
这个时代到处都充满着诱惑,而女人却是最经不住外界诱惑的一种动物,除了我母亲,我很少相信其它女人,我想,这应该是个好习惯。
童话最后里面说什么了?灰姑娘好象掉了一只水晶鞋?最后让她的王子找到了她。
我就一直怎么猜她都是故意的呢?
阿科是我的大学同学,好得曾经共穿过一条底裤。或许有段时间我们曾为了外系同一美女窝里反勾心斗角的互相挖墙角,但丝毫也没有影响到后来我们革命成长中的友谊,烈火与热血的考验。毕业那年的七月,我和他应该是驻守在沙家浜最后一批部队,连宿舍楼守传达和我们几年来一直关系甚密的大婶都开始用扫帚将我们连包带人扫地出门,弹尽粮绝,狼狈不堪,泪撒而别。
我从东莞的八月到了广州的八月。唯一不同的是,广州街面少了许多垃圾桶和到处爬行的蟑螂,而在东莞,这些可恶的生物不管是白天还是在晚上占据着人类的地盘而且肆无忌惮。
在公交站的车牌上,我查找自己要到的地方,未果。旁边一青春靓丽的mm用一口流利的外国鸟语花香跟几个不同肤色的国际友人介绍什么,有个黑漆漆类似煤炭工种的咧开一嘴白牙对她荡漾的笑着。晚上她会不会陪这些人上床?小费应该很多吧?
很快,我就为自己这种低级庸俗的想法羞愧。
我在马路伸手示意打车。去哪?的士司机纷纷把头伸出窗外问。北较场横路,我一脸讨好的说。他们摇头,扬长而去。半个小时我居然还没等到一辆肯载我的车,我很郁闷。
不打表,50块,走不走?有一位又转了回来。我没说话,开车门就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