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那个女人是谁(第2 / 5页)
七点半,正好两个钟。喝的微微熏的从楼梯上往下走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吧台前面跟吧台前的小姐聊天,见我下来后吧台小姐一指我,那个年轻人就走了过来。
父亲说的也是实话,戴着手套有时候比不带还冷。垃圾上有带水的,有结冰的,不一会我手套上就脏兮兮的,风一吹就跟手连一块似的,刺骨的冷。
而他另一只手压根不能动,带上手套的话,一些细活根本就没法干。
这苦日子过的让人难受。
人在没有贪婪念想的时候日子穷点也就穷点,可是一旦现实给了你一个可以改变生活的念想的时候,你便会动不动的就去想。
父亲那刻就又念叨起拆迁的事儿了。我看着他那双老手,内心里也很想能把老房子拆掉,让父亲过上好日子。
“叮!”半小时后又是一条。却是肖亮的。
打开后,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因子,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了……”
成熟与幼稚,复杂与简单,年长与年幼,成人的世界与孩子的纯真,在那几个短信的对比中,清晰表露出来。
异常清晰的压榨着我十六岁的脑袋。
让我头痛和心烦的想把自己的试卷撕掉!
可是,会那么简单吗?
……
中午的时候,将昨夜写完,便准备去夜宴上班。
中午的时候苏晴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说这两天元旦,活太多,让赶紧的归位。
我中午吃过饭就骗父亲说要去兼职去。到魏子洲住处待到四点多,换了衣服后出发。五点半赶到,还没来得急吃饭的就被喊着去坐台了。
……
第二天上午帮父亲在院子里拾掇些废品,冬天他衣服穿的厚,远没有夏天时那么灵活。
在拾掇废品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的手上有血,赶紧的过去看看。发现他手上很多小血口子,一看就是冻裂的。
“你怎么不带个手套啊!?”我说着就去给他拿手套。
“你不懂。戴了手套干活不利索!赶紧的,弄完之后用热水烫一烫,再抹点冻疮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