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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烟霞稍稍安了心,道:“什么时候开始。”
钟玲道:“易亭长的伤势很重,自然是越快越好,就今日吧。”
开什么玩笑,要是真让易海潮这么做了,等到针灸的时候,易海潮和钟玲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便是没事都能有事了。
钟玲看着虽小,实则年纪已经不小了,晚烟霞怎么可能放心。
钟玲有些无奈,道:“晚宗主。”
话还没说完,就被晚烟霞给打断了,道:“不成,绝对不成,钟谷主,这未免太过了。”
就在晚烟霞气愤填膺的时候,易海潮忽地拉了拉她,道:“烟霞,休要再争论了,我同意了。”
草药难得,晚烟霞倒是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这世上根本没有,那她也无可奈何了。
晚烟霞道:“多谢了,钟谷主,还有别的么?”
钟玲道:“还有一件事,这几日,我需要施针,替易亭长缓解一下伤势,在这期间不可有任何人打扰,包括晚宗主在内,还请晚宗主能够应予。”
晚烟霞道:“只要能治好易公子,我无所谓,不过是施针,这等关于医理的事,钟谷主自己看着办就行,不必过问我,只需知会我一声便行了。”
钟玲摇头,道:“晚宗主,易亭长的伤势较重,为此,我所用的针也较多,需要易亭长褪去周身衣物的,我怕晚宗主你误会,故先在此知会一声。”
晚烟霞愕然,道:“易公子,你说什么?”
易海潮看透了晚烟霞的心思,笑了笑,轻声道:“安啦,烟霞,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我说过了,此生有你,足矣。”
话以至此,晚烟霞也不好再反对了,不然,那就真如吃醋的小女人了,只能是点了点头。
晚烟霞虽同意了,但警告还是要有的,看着钟玲,道:“钟谷主,既是医者,那关注的应当只有病人的病情,既然如此,还请钟谷主洁身自好。”
钟玲淡淡地道:“那是自然,多谢晚宗主提醒了。”
晚烟霞和易海潮都是呛了一下,易海潮面色微微发红,而晚烟霞这暴脾气的直接大怒,猛地一拍桌案,顿时将其震得四分五裂,怒道:“钟玲,此等话你也说得出口?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钟玲冷着一张脸,丝毫没有害羞之意,只是坦然同晚烟霞对视,道:“我是医者,在我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将他们彻底治好。”
晚烟霞道:“那也不能这等无礼,钟谷主,你让易公子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赤身裸体,要是传出去,对你们二人的名声有损。”
“只要能医好易亭长,我不在意这些。而且……”钟玲笑了笑,“我现在就只是一个小女孩,你们就当我是一个稚童吧。”
晚烟霞坚决地道:“那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