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自己(第1 / 1页)
安梓慕看着春儿一脸疑惑的样子,微微一笑。伸手打了春儿脑袋一下,说道:“春儿,人要聪明一点,主子的事情,最好不要多想。好了,我们现在赶紧过去找父亲吧!”春儿听了小姐的话,顿时吓了一跳,小姐还从未对自己说过这么重的话呢!春儿赶紧跪了下来,惊吓的说道:“小姐饶命,春儿不识大体,还请小姐见谅。”安梓慕拉起春儿,说道:“既然知道了,以后主子的事情就要少过问。你去将刚刚那个撞倒我的丫鬟的背景查清楚,我自己先去找父亲,问好了记得去厨房找我。”安梓慕说完就径自出去了,春儿赶紧跟着安梓慕出去,也不敢过问。
安梓慕看着这安府的风景,安府虽是御厨,可是深受燕皇喜爱,安府也是当初燕皇赏给祖父的,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小巧精致,安梓慕自己带着浅浅的微笑,心里默默的说道:安梓慕,你没有能力保护你的家人,那就让我来,我不会让自己的父母和胞弟真的被那群小人陷害,我会帮助父亲,让父亲得到更多的辉煌,你以为你落水是你不小心吗?你的好妹妹邀你去赏鱼,为什么她却没有出现,那水池旁,为什么会那么滑,你难道没有想到吗?你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这样的人是保护不了自己的父母的,还是让我来吧!
安梓慕月前曾经落水,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十年前。当时,天寒水冷,十岁的安梓慕在水里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知觉了,父母当时伤心欲绝。没有想到的是,安梓慕发烧几天之后,竟然奇迹般的醒过来了,父亲那时很责怪自己,问为什么会去水池旁,大冷的天,一个大家闺秀为什么不好好的待在家里,反而跑到水池旁,安梓慕确实很委屈,但为了自己的妹妹,安梓慕愣是什么也没有说,最后让父亲觉得自己生性调皮,还曾伤心了一段时间呢!安府所有的人都说安家二小姐生性贪玩,大冷的冬天跑到水池旁。现在一想,可能安府二小姐生性调皮的传闻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吧!
不过,最好的一点就是自己住在听涛苑里,和自己八岁的弟弟一起住一个院子。本来弟弟和自己是有单独的院子,但是,大伯母说,孩子还小,一个院子没有什么的,亲姐弟,有什么关系。母亲也就听从了大伯母的话,将自己和弟弟安排在了一起。现在想想都可笑,为什么她的孩子没有住在一起呢!亲兄弟之间更应是没有什么间隙啊!安梓月也不知道是像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和大伯母的关系十分的好。大伯母和二伯母都是云王爷的嫡女,身份地位自然比母亲高了一些,母亲便对她们言听计从,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觉。大伯母和安梓月的院子可是靠的很近呢!既然重生了,既然为了保护安梓慕和父母,胞弟,那自己一定要狠下心来。没错,安梓慕,我是另外一个你,比你更好的你,我会保护我的家人,所以,我一定要出来,而你却什么用都没有,你以后就消失吧!
安梓慕刚刚走出院子,便看到自己的胞弟兴冲冲的跑着,身后的胞弟的贴身侍从紧紧的跟着。安梓慕笑着站在胞弟的前边,挡住了胞弟的去路。安梓阳看到自己的二姐姐笑眯眯的站在前方,顿时放慢了脚步,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说实话,安梓阳不是很喜欢这个二姐姐,虽然是自己的亲姐姐,可是她太没有意思了,一点都不好玩,虽然是在一个院子了,安梓阳也没有怎么跟她玩过,母亲也说不要自己去闹二姐姐,二姐姐是大家闺秀,不能和她乱闹,这样对二姐姐的名声不好。安梓慕看到自己的弟弟看到自己脸上的微笑顿时消失,就有些心里不舒服,安梓慕,看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至亲的胞弟,都对你这样,你难道还指望别人对你怎么样吗?
安梓慕虽然心里不高兴,但却笑着说道:“梓阳,如此开心,可是寻到了不寻常的玩意?”安梓阳看到二姐姐和自己说话,也就走到她的面前,小大人的说道:“二姐姐好,梓阳没有寻到什么不寻常的玩意,只不过,母亲交代梓阳,要赶紧回去换身衣服,要去看看父亲和早上的厨子的切磋,让梓阳也学到一些。”安梓慕看到自己的弟弟那样有板有眼的回答自己的问题,不禁扑哧一笑,有些神秘的说道:“梓阳,我这里有个不寻常的玩意,你是我最亲的弟弟,所以我才愿意给你的,你过来靠近些,不要让别人看到,看到那就不好了。”安梓阳本也就八岁,看到自己的姐姐那么神神秘秘的,还听到安梓慕说自己是她最亲的弟弟,心里对安梓慕的亲近,一下子就进了一大步。安梓阳赶紧靠近安梓慕,也神秘的小声说道:“是什么?姐姐是什么?”安梓慕听到自己的弟弟喊自己姐姐,而不是二姐姐,内心就感到欣慰,就笑着将手伸到安梓阳的脖子后边,神秘兮兮的说道:“我慢慢地拿给你看。”安梓阳看到安梓慕神秘的样子,内心好奇更加深了。突然,安梓慕笑了一下,安梓阳顿时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安梓慕笑着跑了,一边跑还一边说:“大笨蛋,哈哈!”安梓阳伸手一摸自己的脖子,原来是一大块雪,这个淘气的姐姐,看来,姐姐是调皮的,只不过是被母亲给约束的,安梓阳反应了一下,就跑着去追安梓慕。安梓阳的随身侍从墨冼一边追着自己的小主子,一边说道:“主子,你不换衣服了?”安梓阳笑着说道:“不换了,我要报姐姐我的脖子之仇,让她也尝尝雪球之苦。”安梓慕和安梓阳一路上笑着跑到了厨房。
安梓慕刚进厨房,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在那里要品尝,便大声的开口道:“父亲,不可!”这一喊,所有人都回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