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31.剧毒的不稳定性状（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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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宝全闭着眼睛，就靠着椅背睡着了。
凶手听完，垂着脑袋。
他突然晃起脑袋来，紧跟着便抽涕起来。
这时，询问室内一片沉默。
其中的氛围，异常的压抑。
“再问下去，他心里会崩溃。”
“是你有预谋的作案。确定死者会饮用吗？”
做笔录的民警严肃的问道。
身边的心里医生一直盯着凶手观察。
她在看到凶手陷入沉思，脸上出现一丝细微的变化时，她马上捅了捅做笔录的民警。
“我并不知道他会饮用。我以为其他同学会饮用，没想到他喝了。”
心里医生说道。
……
第三部分的笔录，就问道了这里。
牛宝全前后仔细翻阅，都没有找到后半部分的笔录内容。
牛宝全把讯问笔录丢在了一遍，他靠在椅背上。
凶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终于奔溃。
他哽咽着，一句话分成很多段，才说完。
“继续问。”
心里医生对身边的做笔录的民警说道。
“那么你做实验是真，故意杀人也是真，只是死者刚巧喝了那水。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