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尸骨未寒(第1 / 3页)
我怒红了双眼,瞪着眼前的狗男女,挥刀乱砍。脑子里只想着,我要他们去死!
可最终,我被两人联合起来打得半死,周昌明举着菜刀威胁我不许乱说,不然他就把我剁碎了喂狗。
我倔强地不开口,因为害怕身子瑟瑟发抖,他们以为我吓傻了,不敢乱说,但我在心里筹谋着怎么收拾这对狗男女。
那天晚上过后,他们俩的偷情明目张胆,根本不用避讳我。
有一次周昌明和她偷腥完来敲我卧室的门,他问张秀春,“这丫头早晚都是要给人睡的,不如先给我尝尝!”
2008年,我中考完那天,家里带信来说我爸爸死了。煤矿瓦斯爆炸,他没逃出来。
等我赶回家他全身都烂了,后妈张秀春说,是因为煤矿的赔偿金迟迟没下来,才不下葬的。
我哭天喊地的求她,先让我爸爸入土为安。
她却扔给我一巴掌:“你懂什么,人都死了再没钱,你吃什么?”
村子里很多去煤矿工作的劳力,出意外死了家里人都是这样,只要闹一闹,赔偿款就哗啦啦的下来了。
张秀春表面上说等我成年了再说,但等周昌明走了过后,她把我拖进厕所里喂蚊子,用新鲜的藤条抽我,骂我小娼妇,贱人,小小年纪就学勾男人。
她下手特别狠,打得我在地上打滚,手上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她逼我下跪求饶,我不肯,她就拿用脚踹我胸口和肚子,我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上苟延残喘。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这天半夜,旺财一叫,我就知道周昌明来了,等他进了张秀春的卧室,我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准备去周家找周婶来抓奸。但我没想到周婶根本不在家!
张秀春闹了半个月,在我爸尸体上都爬满了臭虫的时候,才终于下了葬。送上山时,张秀春哭得凄凄切切,一副要跟着我爸去了的样子,惹得村里其他人都不停抹泪。
可就在当晚,我起床喝水的时候,却听到他房间里传来粗狂男人的声音:“说—是老子厉害还是杨建国厉害?”
“你厉害!”
“哈哈,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婆娘被我睡了大半年吧!”
我瞬间血往上冲,拎着菜刀失去理智冲进去,才知道野男人是我同学周琪的爸爸周昌明,在村口开小卖部麻将馆,我爸经常过去玩牌,平时还和他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