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丁伯(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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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排的船屋,都是深处芦苇荡深处,船底下是深达数尺的死水。
**条船,彼此间都有木板搭在一起。
这些木板都是供小孩子在船上玩耍用的,大人只要跨个脚,就能从一艘船踩到另外一艘船。
虽然船只每年都会用桐油刷过,防虫防漏,一些木板缝隙里,依旧有细密的青苔,飘荡着一股闷湿的水腥味。
“嗯?怎么这么安静?”
“哎……”
我站在船屋上,手愣在半空中,呆滞的看着那迅速消失在眼前的小渔船。
真没想到这中年人船夫会跑这么快,靠,到时候我们想要离开这里,谁来接我们啊?
电话都不留一个!
待会要回去的话,只能从山那边走了。
周围异乎寻常的死寂,让我心中隐隐不安。
茂盛的芦苇将我看向四周的视野都遮蔽掉,低下头,只能看到那斑驳的船板、还有底下沉沉的墨绿死水。
明明四周都是旷野,空间却被周围一人多高、一望无际的芦苇压逼得异常逼仄。
密密匝匝的芦苇里,隐隐绰绰中,不时有簌簌的急速响动,似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蛰伏、窥伺着。
人在密集幽闭的环境中,会有一种叫幽闭恐惧症的东西,我怀疑自己此刻隐约的不安感,就是来源于对幽闭空间的某种恐惧。
正是中午的时候,烈日高悬,秋老虎发威,太阳跟火油似的四处燎着。
这一排船屋足足有接近十来条,都藏在芦苇荡的深处。
虽然周围的芦苇都被砍去,船屋下淤积的污水还有周围的水草、茂密植被,在烈阳照耀下,蒸腾出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湿热。
进芦苇荡里的时候,船只移动穿梭,还有些凉风。
现在站在船屋上,周围一片死寂的沉闷,我一会儿就被闷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