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其实我不是多余的（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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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要我送你回家？”黄少飞说。
徐棋没回答。
“那你见过猴子吗？老人就像猴子的脸，老猴子的脸。”
“没见过。要不你抓来让我瞧瞧？”徐棋认真地说。
黄少飞抬起了手，想摸徐棋的头，却突然把手缩了回来，嘿嘿地笑道：“你妈妈没有带你去过动物园吗？”
“什么是动物园？”徐棋问。
“这里没有动物园吗？”黄少飞有些惊讶。
巨鸟消失后，黄少飞正将铁锹插、进土里挖种子时，突然看到前面十米处距离站着一个金头发的小男孩，顿认出是在人口管理中心大厅把自己一拳击飞的孩子。他见小男孩四周似乎没人，便提起铁锹，大摇大样朝小男孩走去。
可他往小男孩面前一站，触到小男孩的眼睛时，立即弯下了腰，笑容堆上来，咧出一口整齐白牙。
“小朋友，你一定还记着我吧？”黄少飞笑咪咪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徐棋摇头，睁得大大的眼睛盯着黄少飞，稚气天真的脸上似带着一股疑惑，好像他真不记得什么事了。
“哎呀，这么小就记性不好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样下去会得老年痴呆症的。”
徐棋摇头。
“动物园就是把动物关在笼子里，让你看的地方。”黄少飞说，“老虎啊，孔雀啊，蛇啊，猴子啊，只要是动物都可以关起来，让你在外面好好欣赏。”
“欣赏它们坐牢吗？”想了一会，徐棋说。
“哈哈哈，真是有趣呢。”黄少飞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徐棋抬起头，带着一股波斯猫仰望天空的深沉和天真说，“我好像忘了。”
“什么是老年痴呆症？”徐棋问。
“就是像老人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人是什么模样？”徐棋又问。
“老人就是满脸皱皱巴巴，满身皱皱褶褶。你见过干枯的树吗？老人就是那样。”黄少飞说。
“没见过。”徐棋说，“要不你找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