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第2 / 3页)
此时相对无言,幼章也不说话了。
虽在人前,但那里的人,也是醉得不省人事了,葛思珉拍一拍她的脑袋,“就没什么话想要与我说的了?”
幼章这样说,也是苏暮遮的意思,只是幼章也不觉这样有何不妥,连大哥都看重的人,那便说明眼前东流值得被尊重。
东流接过,哦了一声,只是他个子高,罩着幼章骇得很。
“他自己用,他才重,多少年我也不用这个了。”
“东流。”
身后葛思珉喊。
“才不去呢,”袁如意抱酒壶,“没有这个闲情,哪像你,还养一个知情识趣的懂花人在家里,我便是养了花,也没有人陪我去看了。”
他作势要哭。
葛思珉喝一杯茶,笑,“早些养了不也了事,只怪你这些年摘得太多,竟也没有个准期,”心里是这样的话,只是素来关注的东西不会忘,她一走来,便听到了声息,却是立时改口也来不及,又喝了杯茶,“与你说着玩的,你还是随意罢,免得届时又搬我房里的酒喝,那便真没有个准了。”
袁如意不听,觉得他是在挖苦他,哼哼两声,“哼,也不知当年是哪个毛头小子,撬破了我屋头的砖瓦,偷我多年的佳酿,最后又在茅草屋头下醉得不醒人事的——”
远处一声响,打断了袁如意的声音。
幼章回头,“三叔。”
葛思珉走向前,近来说话,“东流的意思是,他素来被我刁养惯了,不用这个药,他用的药大多温良,顾不用如此烈性的。”
“那……”
葛思珉挥手,让东流下去了,“也无事,你大哥太过客气,叫东流收下便是。”
“那便好。”
葛思珉默默收手,“东流,何处的声音,你去瞧瞧。”
“是。”
屋头掉了一块砖,东流莫名,仔细看,也不对,这不像被人踩破的。
弯腰去看,抬头吓一跳。
“你别慌,你别慌,”幼章不知道,见他现下蹲在地上,便以为他是真的受伤,“我哥哥说那日出手不顺,误伤了你,托我送些药丸来,都是他平日常用的疮伤药,知道你家主子这边不缺这个,你便也瞧不上,只是他送你的,好歹意思是说,那日的事,不要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