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手脚不干净（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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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苏和燕盏凰也看向灵儿。
她很奇怪，从进来就盯着那歌姬看，好像那歌姬和旁人不同一样。
燕盏凰发现了一丝不对，他皱着眉听着歌姬哼着的小曲，没有词，连琵琶也不弹了，就只是哼着，连基本的旋律听着也听不出是出自那首曲子。
“这是唱的什么曲子？”燕秦一也发现了不对。
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灵儿猛的站起来。
子苏寒着眼，眼中透出些血腥的暴戾。
“卑鄙。”授莘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溢出两个字。
燕秦一笑道：“就叫物尽所用。”
子苏还是伸着手将他拦着，燕秦一想了下，反正他如何说话，这些个妖魔都能听见，他也没必要靠近灵儿，他直接坐下身，和高山挤着坐。
高山正吃得欢乐，嘴上还粘着糕点的碎屑，抬头望过去挤过来的人。
燕秦一噗地笑了声，转身将身后桌上的糕点端到他面前，“我只是给你送些糕点罢了，你继续吃。”
高山呜呜叫了两声，又低头吃自己的。
燕秦一手肘磕在桌上，手拖着自己的头看着灵儿，说道：“肯定是你将我的画拿去了不是，你是不是认得那个人是谁？还是你见过？”
灵儿没应话，她听着曲子，曲子变了个调子，她听得有些出声。
燕秦一看她，几句话下来她都没说话，让他都觉得奇怪，他又往那歌姬身上看，不由问道：“你到底在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