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想吐血(第1 / 1页)
特瞄的,刚刚说出来的大话就又被自己给打脸了,它哈古拉斯现在是被霉运之神附身了么?怎么会如此倒霉啊?拉聋着耳朵的它说完,只能傻呼呼的站在一旁吹海风,不敢再多说半句,生怕多说多错。
“他说这叫海洋之心,是专门吞噬灵魂的。”凤倾歌指了指站在一旁有些瑟瑟发抖的大主教,又道:“现在,这姑娘的灵魂应该是被它吸了进去,我要救她出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本以为可以跟在威风凛凛的大人身边沾沾光,哪怕只是个小小的跑腿的也能狐假虎威,以后遇到啥敌人,直接就能拉着虎旗吓虎人了,可是现在,这特么威风凛凛的大人什么的是个什么鬼,它完全见不着,就面前这么个小鬼。
而现在,它还不得不听从这人的指挥,赶紧从地上起来,要知道,远古主仆契约中,对于仆人的约束力是非常强大的,仆人哪怕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听命行事,否则不用主人惩罚,自有神秘力量惩罚于它,就如同刚刚那样。
更变·态的是,这样的惩罚之力还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凶残的存在,它如果想要活得好好的,必须唯主人的命是从,不能有半点儿阳奉阴违的行为及想法,不然,以后的日子可就有它受的了。
尽管哈古拉斯心中对于这次的事情万分不满意,可还得乐呵呵的面对它的‘主人’,因此,听到‘主人’的话之后,它便赶紧爬了起来,一溜烟儿的跑到凤倾歌面前,脸上带着不甚真诚的笑容道:“主人,您有何吩咐,我立马就去办!”
它变脸比翻书还快,凤倾歌却不以为然,他当然知道刚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他却不说,只是带着哈古拉斯往大主教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一会儿你看看那姑娘手里握着的是东西认不认识。”
这杀神还有这么仁慈的一面?哈古拉斯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凤倾歌,当年那场火可是烧了大半个冥界呢,那是烧死了多少生物啊,现在怎么连个家族都只让打残不让杀了的?咦?不对啊,他的实力?
感应到眼前这人的真实实力,哈古拉斯面色一变,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你,你,你真的只是个小金丹修士?这怎么可能呢,你明明,明明,你……你骗我?”
自己就被一个小小的金丹期的修士给骗得发下了最古老的主仆契约誓言?哈古拉斯神情呆滞的望着这个今后它都要效忠的‘主人’,很想一把捏死他,然而当它有这样的想法时,来自灵魂的剧疼就令它彻底的清醒了。
也就是说,它的‘主人’哪怕实力弱小到它自认为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地步,可一旦它有这样的想法后,它便会受到来自远古契约的惩罚,比如说现在这种让灵魂痛不欲生,犹如针扎一般的强烈痛感。
呵呵,竟然想反悔,有那么容易嘛?凤倾歌淡淡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名叫哈古拉斯魔渊领主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儿,半点儿感情色彩都没有流露出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姑娘?哈古拉斯眼前一亮,它别的爱好没有,喜欢美女这个爱好却是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的,若不是因为……算了,想到某些事情,哈古拉斯眼中的神采很快就熄灭了,再说了,美人什么的,自己还是离远些,免得重蹈覆辙。
而且,既然是这位‘主人’所说的姑娘,想必他们的关系菲浅,自己还是别去触霉头了,它现在已经够倒霉的了,只希望以后运气好点儿,早些恢复实力,至于恢复实力之后么,嗯,或许可以回冥界,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这位‘主人’即便是想管自己也鞭长莫及。
想到未来还是有自由的希望的,哈古拉斯顿时就来劲了,立即扬声道:“主人您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替您办事儿,您就放心吧!我哈古拉斯别的不说,活得倒是够久的,认个东西而已,这见识还是有的。”
可惜,连拥有一小部分灵魂记忆的凤倾歌都认不出来的东西,它这个魔渊生物能够认出来的机率简直小得可怜,于是,可怜的哈古拉斯跟在凤倾歌身后走到柳如烟和大主教面前后,看着柳如烟手里的东西,它就傻眼了。
因为这玩意儿它是真心不认识,哪怕是之前一直跟在吸血鬼公爵身边,见识过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的好东西,可眼前的这个,仍然不在它知道的范围之内,因此,它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的道:“主人,对,对不起,这个东西,我不认识,便是连见,都是没见过的。”
而一直紧张的注视着那边的战斗情况的大主教,此刻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下来了,这,这,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不应该是那个东方修士直接被吸血鬼恶魔给拍死么?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他竟然看到那个他们教会都高度重视甚至说是恐惧的存在,吸血鬼恶魔竟然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儿,而那个看起来修为只比自己高出一线的东方修士竟然毫发无损的立在一旁看戏,这特喵的,他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甩了甩脑袋,看到的依然是那不可一世的吸血鬼恶魔满地打滚儿而且还在那嚎叫,似乎很痛苦的样子,而那个东方修士还是那幅闲淡的模样站在那里,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行了,别嚎了,赶紧起来吧,还有事等你做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凤倾歌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毫不客气的冲着还在地上翻来滚去的哈古拉斯说道,现在,他们得想办法去救柳如烟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哈古拉斯:宝宝心里苦,但宝宝有苦在心口难开,自己这特瞄的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竟然被这么个小修士给坑了,而且还是把自己坑得有苦说不出的那种,早知道,它就不该发最远古的主朴契约誓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