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不会长大的柏海（第5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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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他曾经看到，她在睡梦中变得半透明。她消失那天，模糊的意识告诉他，她是凭空消失的。
所以凌凌七本身就很不寻常了，不是吗？
——她会出现第三次吗？
——说什么不会抛弃他，都是假的。
明明活着，却故意避开了他。在这么危险的市中心，她能幸存这么长时间，并过着和往常一模一样的生活，真是了不得呢。
即使她这样对他，他也不愿让她曝尸街头。
柏海将凌凌七的头和残存的部位扔进书包，他得把她带走。
没走几步，他就看到了草丛里有一个沾血的背包。和自己肩上背的，款式一模一样。
柏海将目光锁定了离两个书包最近的居民楼。
背好书包，他准备进入楼上的每一间屋子，找到可能存在于这里的，凌凌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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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会有什么呢？柏海上前翻找了一下。
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他越找，笑得越大……写了凌凌七名字的课本、笔袋、饭盒、两个苹果。
物体摆放的顺序，书页不经心翘起的一小角。一切的一切，完全一致。
——有两个凌凌七，她在这里死了两次。
这个让他难以相信的结论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