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2 第一次(第2 / 3页)
她瞪着他,眼里全是火气,他回瞪她,带上讥诮的挑衅。就这么两相较量谁都没有退让,西北风呼呼的吹,两人同时打了个喷嚏,弗兰茨却突然跪到了她脚下,白尹瞋大的眼一缩,变成了弯眼的不可思议状。
他这是干嘛?跪她?求饶?脑子短路了不成?白尹的脸庞划过三条黑线。
弗兰茨由背后提过来一双冰鞋,利索的捉了她的脚,三二下脱掉她的小皮靴,把冰鞋给她换上。
她全身抖了抖,噗,他这是要和她一起溜冰呀不早说= =,她以为他准备把她扔到冰上是要将她冻成冰块类
他过来扶她,白尹诡密一笑,忽然来了劲道,脱了大衣扔给他,一骨碌从冰上站起来。她甩开双臂一挥,双脚快速一蹬,向湖中心飞快滑去。
当然,如果她不是初吻,他也不会在意,因为他很有自信,今后吻她的只会是他一人而已。
(禁谷欠主义:asceticism是要求人们严酷节制rou体谷欠望的一种道德理论。它认为,人的rou体谷欠望是低贱的、自私的、有害的,是罪恶之源,因而强调节制rou体谷欠望和享乐,甚至要求弃绝一切谷欠望,如此才能实现道德的自我完善。西方中世纪的基督教,东方的佛教,特别是中国封建社会的宋明理学的道德说教,将禁谷欠主义推向极端,使禁谷欠主义成为一种宗教式的生活方式。)
天空仍是阴沉沉的袒露它的压抑,鹅毛飞扬的雪花,渐渐的开始飘摇,那碎粉般的姿态,让室外的一切看起来朦朦胧胧。小木屋里热烘烘的,温暖的气氛,烤的人暖洋洋,直想偷得浮生半日闲。
简陋的壁炉里噼啪作响,独演成曲,飘忽的火苗,经久不熄,为屋内的人儿带来温暖和片刻的惬意。
吃完午饭的白尹,靠近壁炉取暖,她坐在厚实的地毯上,拿着从木屋二楼书架上找来的一本德文书,慢吞吞地看起来。看了不到十页,眼皮就开始打架,她上半身歪到沙发上,直接睡了过去。
弗兰茨捧着衣服愣在原地,他以为她不会滑冰,还计划着手把手教她滑冰的技巧。听军队里的士兵说,这样做既能增进与女朋友的感情,又可以多抹几下油,虽然后半句他不赞同。抹什么油,要得到她,就不需要遮遮掩掩,正大光明的宣告和接近,才是德意/志男子的作风。
转回心思,他不禁自嘲。他决定以后做事前得先问清楚她会不会、善不善长。好一会儿他才滑出自己的步伐,向娇小的身影追过去。
白尹快活的在冰面上滑行,好久没有滑了,动作有些僵硬和生疏。21世纪师父墨晋,曾经为了锻炼她的耐力和体力,一直要求她去冰面训练,她以为江南一带没有冰场,结果就在家门口,虽然不大却是一家地地道道的真冰场。
“醒醒,你这只小懒猪,又开始睡觉了?”耳朵边有着无奈的抱怨,仔细去听,可以发现,男人宠溺的意味暗含其中,不言而喻。
他等了一会儿,见白尹毫无动静,弗兰茨沉不住气了,直接把她摇醒,拉着一脸睡眼惺忪的白尹,提了个大袋子冲出了木屋,往内湖方向跑去。
“啊弗金毛,你干什么”白尹重重摔到冰面上,摔着的地方隐隐刺痛。混蛋,他这是想虐待她的节奏吗?她一时气急,口无遮拦。
这可不代表某人会忽视她的说词,那个高大俊挺的帅家伙,显然听了个一清二楚。弗兰茨笑的不怀好意。她居然叫他弗金毛叫的这么顺口,想必是她私下里经常这么叫他叫顺了。
“小懒猪,”他已换好了简易冰鞋,牙痒痒的哧溜划到她的身边,看着白尹狼狈爬起又摔倒的模样,他故意笑的很夸张,啧啧两声才道,“看来小猪不适合滑冰,连个冰面爬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