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小丑游戏（下）（第3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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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有不到三成的可能是那样——其中还有一半的可能是我们一起死……”
“唐，你还不明白吗？
小丑游戏的对象是你
他想拷问的是你的人心和人性，而不是我的
他想看到的是你绝望的看到我背叛，或是在最后时刻你不得已杀死我”
安吉拉冲着自己的好友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小丑作为哥谭最大的负资产，不需要你帮他分担债务。”
安吉拉看起来对这个关于人命价值的问题似乎思考过很久。
“唐，那些人的死从来不该，也不是你的责任”
“所以？喂，你不会是想按下去玩什么‘把宝贵的东西破坏给人看’之类的吧？”
从厨房冒出脑袋，少女慌张的说道：
“不论是哪种可能，他都希望你能带着绝望与愤怒活到最后
所以，我按下按钮有超过七成的可能是我杀死了自己”
“不是还有可能是我死吗？不要发疯”
唐雪凝给了安吉拉一个愤怒的眼神。
“还忍耐37秒”
“等……等等我看看，还有53秒你至少再给我45……不，至少50秒吧，我觉得我这小命还能再拼一下”
“不，唐，上次遇到小丑之后，我找人帮我弄来了小丑的犯罪记录——非常全面的记录。”
安吉拉一脸严肃的看着少女。
“而小丑的‘游戏’在其中占据了大量的篇幅，其特点就是拷问人心与人性……”
“再给我48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