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摄政长公主(13)(第1 / 5页)
他原本想说完就走,只半转过身后,心中仍旧郁郁难言。
因而他又加了句,“驸马和崔夫人做了这等事,这些年未曾感到一丝愧疚,还想着用婆家的身份,让殿下照拂崔家,实是让人不耻,也让人恶心。”
房里的崔子绪闻言便要跳起来,却被他父亲死死压住。
崔父皱着眉,想到当年他过问此事,夫人却为娘子侄女抱屈的一幕幕。
他压着怒火回了府,直接抓了崔夫人身边最得用的嬷嬷审问,而得出的结果让父子俩最后出了刑房门时,腿都是软的,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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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袁被软禁的事,在镐城连点风都没卷起。
驸马与长公主不合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出来蹦跶的那一下才让人惊讶。
再被关回去,众人就像是知道昙花谢了一般,只感叹了两句就抛之脑后。
只崔家像是遭了满门之灾般,第二日休沐,崔家父子俩大清早就坐在了长公主府上的门房处,喝了三盏去年的碧螺春,才等来个比他们的腰高点的宋槿。
谁也没想到,崔夫人居然想给驸马纳妾,而驸马还遵母命,欺瞒了长公主。
当天夜里,一顶素衣驴车就将崔家当家夫人送到了乡下的庄上疗养。
次日早朝,崔祭酒就因旧疾复发请求辞官归隐,御座上的长公主似笑非笑,颔首应了,只给了个将将能装点门面的封赏。
曾经煊赫一时的名门崔家,朝上上得了台面的,只剩个狠狠得罪了韦相一派的崔侍郎。
崔子绪脸上已出现了愤怒和羞辱之色。
而那位崔家家主,现任国子监祭酒,在看见对他们冷言冷语,爱答不理的门房朝着宋槿讨好地行礼之际,立即就露出了个恰到好处也不显谄媚的微笑。
可惜宋槿不在意他有没有朝他笑。
他只知道这两位是驸马的生父和胞弟,而驸马,昨日害得长公主割了手。
他没在门房仔细擦过的椅子上坐下,只站在门口,说了一句话,“崔祭酒和崔侍郎若是想问驸马为何软禁,只需回府去问问崔夫人,当年殿下为何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