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靠近(第3 / 6页)
正当沈牧随大家一起鼓掌时,忽然被拉了拉手腕。
秦深微笑:“跟我来。”
话毕就握住他的手,熟门熟路地朝后台走去。
“不必了。”沈牧自顾自地坐进去系好安全带:“不是说音乐会快开始,已经来不及了吗?”
“对”秦深立刻坐好并发动跑车,顺着导航朝市中心的音乐厅驶去。
这不是位普通人家的年轻人,即便没有正统的身份,得天独厚的成长条件还是让他成长得与普罗大众截然不同。
——对于生活坎坷而又平静的沈牧而言,秦深当然同样属于特殊的存在。
而该怎么对待这个存在,当初真的难以想明白。
这些日子秦深已经被拒绝到麻木,未想今日竟然如此轻松便得逞,不由满脸诧异。
——
鲜红色的法拉利跑车,看起来和它主人同样个性张扬。
沈牧瞧见停在校门口的夸张座驾,格外庆幸自己早下了半个小时的班,不至于被全校师生看热闹。
故作绅士的秦深为他打开车门,竟从副驾驶座拿出捧干干净净的栀子花:“送给你。”
直到后来很多事都已经进行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脑袋里也还是不知道答案。
好在脑袋不知道的事,心总是知道的。
——
许伽子属于非常有个人魅力的艺术家,当她穿着华服站在演奏厅的舞台上,带领着乐队演奏出那一曲曲天籁之音的时候,简直和光芒万丈的女神没有区别,即便丝毫不通音律,沈牧还是聆听得很入神,虽然他没有西服革履,在观众中间显得扎眼,但是同样穿着便服陪在身边的秦深,又尴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个小时的表演时间,在璀璨的大厅稍纵即逝。
纯白的花瓣掩映在翠绿的叶脉间,散发出令人愉悦的清香。
沈牧愣愣接过,不晓得他在耍什么花招。
”我读到你大学时在校报上登过的文章,说自己很喜欢孤儿院门口的栀子花,栀子花在这个季节太难找了,这可是花店空运来的。”秦深得意洋洋:“不过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可以让你看到,一年四季、风雨无阻——”
“校报?”沈牧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收到鲜花,无语地质问他:“你不会把我和弟弟的个人信息全都打听过了吧?”
“那又怎样,我感兴趣。”秦深扶着车门理直气壮:“如果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