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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没说话,只是异常温柔地推过来一杯温好的米酒,对她笑道,“不能喝,就喝这个吧,这是甜的,不会有后劲。”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郁小同志天生精明,在一杯热酒下肚后,就是对着医师那张美到让人恨不得抱住亲上几大口的脸,也保持了一颗敏感的心。
吃着菜的腮帮子停了动静,搁下筷子,摆出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坐到医师跟前,搂住她脖颈,在她眼前娇憨地吐着酒气说,“兰医师,你是不是背着我背后找人了?”
“没有。”被她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医师犹豫地摸摸她因为酒精染上了一分妖娆的脸颊,刮着她鼻子淡淡笑道,“快吃东西吧,凉了就该吃坏肚子了。”
岭之花gl
夜幕深沉。
寒意浸在了人的每一滴血里。
大过年的, 磨子岭上还是静悄悄的, 人少, 也不敢热闹。
医师却带着她, 把门对子也贴了,爆竹烟花也放了,在一片喜庆中, 端上好些个酒菜摆到她自己的屋里上桌, 再点着炕,焚香祭祖的,足足做够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资本家。
“我不信。”医师从来没有像对情人一样这般对过她,郁小同志觉得要么是她自己在做梦,要不就是医师得了失心疯了。
索性越发娇憨地坐在医师腿上,搂住人不放,缠她说,“你要是没背着我找人,怎么对我这么好?你就是心虚了”
“我往常…对你不好么?”
她随便诬陷的话却被医师当了真,抱着她不让她跌下去,漂亮的眼睛里晕了一些她看不懂的光。“我…是不是对你太坏了?”
医师一定是疯了,她想。
不然, 就是她是在做梦。门对子是医师亲手写的, 烟花爆竹也是医师不知从哪儿学着做的,肉和菜是医师做的, 就连酒,听医师说也是她托人从西边儿寄过来的,那种最辛辣的能喝得人满脸都是眼泪的酒。
这噱头取得好。她抑制不住好奇喝了一些, 果然辣得她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头往外涌。
吐吐舌头,连忙夹了一口医师炒得菜,嚼了几口, 吐槽医师说, “兰医师, 看不出来你人文静, 竟然好这一口”
这酒比磨子岭上的刀子酒可厉害多了, 一口下去,就能辣得人心肝都是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