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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她做梦都能笑醒。几乎一个月没见医师,心里头那份滋长的爱恋就像野草一样,越长越疯,她迫不及待地就想过去寻医师。
在一个明朗的午后,日头高高化在天上,泛白的日光照得人身上懒洋洋的。
她妈打着络子,打着打着低头睡着了,女儿吃饱后玩了一会儿就睡下了,看见这样,她心里禁不住一阵狂喜。
对着水缸里的水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裳,蹑手蹑脚地丢下手里的鞋样就往外跑。
老太太看她比看犯人还严,就差到了她方便的时候也跟着了。
不过,跟那也差不多了。老太太派了她女儿时刻盯着她的动静,说一旦发现她有跑路的倾向,就立即要告诉她。
老太太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了,还十分不要脸皮地学着她骗小娃娃。
尽跟她女儿说什么“要是你妈妈走了她就不会再要你了”的话,害得小家伙紧张地不得了,时时刻刻黏着她,就怕她跑了不要她了。
被一老一小看着,就是她有那贼心要跑路,也找不到机会下手。
看一眼女儿可怜兮兮地坐在轮椅上,也有些心疼,毕竟是自个儿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看了郁泉秋一眼,脸色缓和不少,“外头风大,又冷,快带着牧牧进来吧。”
“好。”郁泉秋巴巴地应着,努力扮着自己乖巧可人女儿的形象,以取悦老太太。好让她逮到机会出去找医师。
不过,姜是老的辣,以老太太火眼金睛,哪里会不知道她打得是什么算盘。
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异常神出鬼没,经常在她想要偷偷溜出去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声音不高不低地问,“四儿,你要去哪儿?”
每天只能窝在家里头,给女儿做做鞋缝缝衣裳袜子。
哪儿也没去,脚养得差不多了,却也闷得都快长草了。
这样一被“□□”,一个月就快过去了。虽说覆盖在地上的雪还没化光,有许多的人却已经陆陆续续地返回了岭上,等着厂长发话上工。
经过一个月的“教育”,基于她的良好表现,老太太慢慢地对她放松了看管。
她终于能瞅着机会去找医师了
“我…我要去买盐。”她只能用这样琐碎的理由搪塞。
“油盐酱醋我都买好了,前头赵大爷给咱们送了好些米粮,也够吃两个月的,这段时间,你就哪儿也不要去,好好待着吧。”她妈手里拿着鸡毛掸子,一板一眼地和她说话,看架势,完全就是清朝时候的老佛爷。
赵大爷和她们家无缘无故的,干什么要送粮食给她们。估计老太太心里也清楚这是医师托着办的,但既然明面上不是医师送来的,老太太心里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头一次,郁泉秋有些埋怨医师的温柔体贴起来。
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还让她找什么借口去寻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