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第5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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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鄙夷撇嘴，压低嗓门透露：“我听人说，他极好色，屋里三五美婢不算，外头还养着人，也不知弄出孩子没有。”

“不是吧？”

乔瑾吃了一惊，无措问：“大人和夫人知不知情？二姑娘六月出阁，这可怎么办呢？”

“你着什么急？”秋月斜睨一眼，不以为然地说：“二姑娘的亲事是大人做主，许配给知州的嫡出小儿子，对咱们谢府有益。”

“可府里才两位姑娘，终身大事怎能草率？”

乔瑾摆正枕头，翻身朝外道：“我跟姐姐一样，初来乍到，上哪儿知道去？”

“那，你今天近身伺候了，总该知道一些吧？”秋月眼巴巴的。

乔瑾想了想，隐去禁忌，简略告知：“下午我到摘星亭的时候，公子正在与二姑娘闲聊，然后周公子来访，二姑娘便回避了。公子与那周公子高谈阔论，傍晚时散了。”

“你当时在干什么？”

乔瑾诧异提醒：“我沏茶啊，才刚不是告诉你了么？”

“她们命不好，都是庶出，能嫁予嫡出已是难得，这门亲事挺般配的，不算辱没二姑娘。”秋月轻描淡写道。

乔瑾眨了眨眼睛，倦意消散小半，喃喃自语：“出身就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秋月将长发松松绑成一束，吹灯上/床，抹黑爬进床里侧，惆怅叹息：“妻生为嫡、妾生为庶，奴婢生的还是奴婢。”

乔瑾盯着帐顶，疲倦不翼而飞，万分恐惧。

秋月认命地说：“譬如我，从祖父辈起给谢府当差，所以我落地就是丫鬟；再譬如你，等长大了配个小厮，儿女也将为奴为婢，能赎身的寥寥无几。”

“哦，我忘了。”秋月抿抿嘴，莫名放松许多，随口问：“你可知周公子是谁？”

乔瑾揉揉眼睛，困得泪花闪烁，说：“观二姑娘神态，那人应该就是她的未来夫婿了。”

“正是。”秋月谈性甚浓，小声又问：“你觉得二姑爷怎么样？”

乔瑾失笑：“才见了一次，能看出什么？我记得他是个年轻男子，长相斯文白净。”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