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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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瑾察言观色,忙承诺:“奴婢已发誓效忠公子,决不食言”
“姑且信你一次。”谢正钦与继母险些撕破脸皮,积怨极深,忆起诸多荒唐往事,他有感而发,沉声说:“许氏执掌中馈,只消以蝇头小利作诱饵,即可笼络若干贪婪下人。那些耳目,利益熏心,日夜窥探我的言行举止,一有所获就跑去西院,用消息换钱财。”
乔瑾欲言又止,想解释有些人是被迫无奈,斟酌后却闭嘴,沉默聆听。但,下一刻,她听见对方说:
“好比昨日,她赏一个金戒指,便能得知我与周斌的谈话。”谢正钦顺口举了个例子,并无深意。
但一直摊开手掌平举的乔瑾却十分难受。
宠婢
乔瑾错愕屏息,一时猜不透对方因何恼怒。
“她算哪门子的夫人?”谢正钦面无表情。家家有本难念经,关于母亲的死,他始终有所怀疑。
乔瑾猛地醒悟,立即强调:“继夫人奴婢说的是,继夫人”
谢正钦端坐上首,一言不发。
仿佛挨了一耳光,她脸皮红涨,唇微微哆嗦,低头盯着掌心的金戒指,瞬间极想扔了它
——继夫人高高在上,施舍似的丢下赏赐,奴婢要磕头谢恩,这东西,谁稀罕?如果我贪财,大可藏匿不报;我拿出来,就表明不屑受赏……
罢罢罢
区区一个丫鬟,竟妄想被公子理解、甚至尊重,简直可笑。
“她昨日秘密传见奴婢,问了些话,并赏了这枚戒指。”乔瑾坦白相告。
谢正钦靠着椅子,淡淡道:“大方赏赐,表示她非常满意。说吧,你出卖了本公子什么?”
出卖?
乔瑾听得有些刺耳,深吸了口气,正色禀报:“她询问那次周公子与您的私谈,秋闱并非秘密,奴婢粗略回了一些,譬如您将与荣、方二位公子结伴赶考。继夫人似乎在南院安插了眼线,您的许多举动她都清楚。”
“确实有眼线,人数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