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说一声抱歉（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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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听说了凌肃曾经的遭遇后，她才知道，对于凌肃而言，这有多不容易。
经历过地狱的人，对于能够接受的光芒，大概都会攥紧不放手吧。
“你是欠我一句道歉。”
白未央淡淡地说，“我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放下，不过凌肃，你现在的样子，倒是不让人讨厌。”
“……”
凌先生，离婚请签字
那段日子对白未央来说，度日如年。
没有自由，没有权利，跟被人豢养的动物一样，不见天日，丧失所有的人权。
白未央脸上的表情，因为回想起那段时间，变得很不好看。
凌肃的手动了动，想要握住她的手，却最终什么也没抓到。
凌肃黯淡无光的眼睛，倏地一下亮了起来，像是能将整个房间照亮一样。
他是不是、是不是理解错了？白未央的意思，是不是他心里想的那样？
“好了，你休息吧，我也该走了。”
白未央话说完，脸颊有点微热，她可不想继续留下来，让凌肃看出端倪。
于是站起来，转身打算离开。
“我……，很想跟你说一声抱歉。”
凌肃握紧了双手，面对什么样大场面都没有怕过的距离总裁，这会儿却显露出了胆怯来。
“我怕你不见了，怕你又跑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着，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你离开。”
白未央第一次见到凌肃的软弱，有些吃惊，也有些理解。
顾嘉说，自己是唯一一个能让凌肃打开心扉的人，从前她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