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好糊弄吗(第2 / 3页)
傅斯年看着她在床单上擦手,郁闷道:“有那么脏吗?你昨晚不是吃得津津有味吗?”
“对不起,爷玩过就忘。”季半夏翻身将被子一扯,将自己紧紧裹住,麻利的翻身下床。
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用评估牲口的眼神扫视着大床上失去被子,一丝不挂的傅斯年,语气很嚣张:“爷就是这样的浪子,不服你来打我呀”
傅斯年狼狈的用枕头遮住自己:“季爷,算你狠”
季半夏把自己弄得清爽干净,又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照照,这才打开反锁的浴室门,放进了一脸苦相等在门前的傅斯年。
他刻意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季半夏耳根痒痒的。他将身体紧紧贴住她,那种暖昧和暗示,让季半夏倏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要脸”她红着脸想推开他,却被他猛的抱起,长腿一迈,轻车熟路的往卧室走去……
天色微明,晨曦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照在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人儿脸上。
季半夏一个激灵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赶快去看床头的闹钟。
昨晚太疯了,忘记定闹钟了,天色都亮成这样了,肯定睡过头了
傅斯年根本来不及表达不满,心急火燎地蹿进浴室。季半夏再不出来,他真的要尿裤子了
季半夏心情愉快的哼着歌回到卧室,准备把床收拾一下,结果意外的发现,被子枕头包括昨晚弄脏的床单都已经换了干净的。
想到傅斯年忍着膀胱快要爆炸的痛苦,还有条不紊的帮她收拾整理,季半夏心里忽然多了几分暖意,也多了几分歉疚。
唉季半夏啊,你这辈子就毁在心软上了
幸好,闹钟上的数字指向7,她竟然比平时醒得还早了十几分钟。
季半夏放下心来,懒懒的抬抬胳膊想伸个懒腰,发现自己压根动不了。身边的傅斯年像八脚章鱼一样缠在她身上,毛茸茸的腿还压在她腰上。
季半夏也不说话,伸手捏住傅斯年的鼻子,见他不自觉的张开嘴,又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唇。
失去氧气的傅斯年,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发出唔唔唔的抗议声。
季半夏松开手,又嫌弃地在床单上擦擦手,将手心上傅斯年的口水擦干净:“铁柱,该起床去工地搬砖了。七点了还赖床上,你以为自己是富二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