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审问(第1 / 3页)
“你怎么了?”听见自己轻问。
而这时阿平并不说话,他的脸很红,眼睛里的黑看似迷蒙透着一层水汽,却又在流转间潋滟生波。这副光景似曾相识,遥远的记忆深处好似某个夜晚他一直喊热,看我的眼神却也是这般。那是……我和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中了迷药?
可是不可能啊,这一路回来都没见他有异常,假如中了迷药应当早就发作了,怎可能撑到现在?可他现在这情形又与洞房那晚的状态像极了。
随着我翻转过身,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起身压了上来,掌却不离我丰盈处。在他俯身而下要来亲吻时我用手挡住了询问:“阿平,告诉我你在金员外千金那边可是吃了或喝了什么?”
春风十里有娇兰
其实我不止一次深思过自己婆婆与木叔之间的关系,一个是寡妇,一个是鳏夫,加上阿平他爹应该去了不少年了,孤儿寡母受邻居照应日久生情也未尝不可能。[只不过这时代的妇人很难摆脱束缚当真再寻第二春的幸福,即使真有心也不敢放到明面上来。
更何况,还有阿平在呢。以刘寡妇对儿子的在意程度,绝然不可能作出一点会伤害到他的事,所以这段关系恐怕是要一辈子都压在台面以下了。
阿平把东西都拿进了屋再来抱我回房,看他满头大汗到连头发都湿了,深知他这一夜也折腾的够累了,便问:“还要洗浴吗?”
黑眼睛直视过来,反问我:“你要洗吗?”
他迷蒙着眼偏头想了想,终于开口:“喝了一杯茶。”
可我一听他的嗓音连自个都禁不住脸臊起来,实在是咕哝软语里含着男性的魅惑,字字都像是有只触手在心口挠着。心神一沉凝就被他有了可乘之机,收了丰盈上的一只掌把我的双手给扣在了头顶,然后俯吻而下,不管不顾地亲起来。
很累,虽然一身的粘腻但也没那心思,于是摇摇头说:“就打点水擦拭一下吧。”
他立即回身走去灶房打水,等两人简单洗漱后窗外天都已经亮了。见他要去倒水我拉住了人,“别去倒了,就搁在桌上吧,躺下来先睡。”
他点点头就解开了外袍,看他热成那样便提议把中衣也脱了,但见他低了头没有应我,反而抱了我倒头而躺。本以为他是累极了,也就不去逼着他脱衣服了,可过了片刻就发觉不对,从后搂住我的手怎么不安分起来?
不仅撩开了我的中衣,并且钻进兜衣底下沿着光裸的肌肤渐渐上移,我摁住他的手蹙起眉轻问:“阿平,你不累吗?”
没有扭回头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着耳后的呼吸很急促,伸在我衣襟里的掌起了异动,试图挣脱开我的桎梏。我手上力道一松,他的掌就覆了上来,并且明显呼吸沉了沉。如此异状我不可能再无动于衷,缓缓回过头去,怔住。